但就算爷爷
顾锦洲扶着许闲停下马,拂拂许闲停散在眼前碎发,把水杯递给他,问:“累吗?”
许闲停摇摇头,喝口水,小巧喉结随着咽水幅度滑动,唇瓣被滋润后泛着水光,顾锦洲也忍耐地紧紧喉结。
“爷爷过问们事情,”顾锦洲转个话题,随口道,“他说想见见你。”
“……咳……咳咳!”
许闲停听清到顾锦洲说话,下被水呛住,憋不住地弯腰咳嗽,咳眼尾泛红。
网络上沸沸扬扬不可避免地传到老爷子耳中,个电话打到顾念晨这边,让他对顾锦洲说,把人带回来看看。
顾念晨不敢拂老爷子面子,不住地点头答应,挂断电话后转手打给大哥,传达老爷子意思。
顾锦洲刚从马背上下来,就接到顾念晨电话,他向许闲停挥挥手,看着许闲停坐在马背上安稳地驱着马向前走,才接起电话,“喂?”
“大哥,恭喜恭喜!”顾念晨道,“和嫂子起玩开心吗?”
“很不错,”顾锦洲余光瞥向许闲停,“怎?”
“怎被水呛到?”顾锦洲连忙也蹲下身,焦急地抬手轻拍许闲停后背,自责道,“应该等你喝完水再说。”
许闲停捂着嘴憋住咳嗽,对顾锦洲摆摆手,靠着他肩膀缓口气,才开口:“不是,只是……有点被吓到。”
“抱歉,”顾锦洲还在轻轻拍着背,许闲停漂亮脊背被贴身马术服勾出轮廓,翩跹蝴蝶谷骨随着许闲停咳嗽微微震动,仿佛有对纯洁翅膀呼之欲出。
“爷爷……会同意们在起吗?”许闲停低声问道,语气里藏着小心翼翼,但更多是心疼与不舍。
前世他和顾锦洲皆未表现出龙阳之端倪,所以皇上太后皆未对此担忧过,但今时不同往日,他与顾锦洲早已表明心意,还领结婚证,老人家思想观念不知道能否认同他们。
“还能怎,”顾念晨掐下桌子上摆着盆绿植,“你个不吭声就带着嫂子去国外领证,也不告诉爷爷,他老人家在网上看到你们消息,闲不住,想让打电话来告诉你们,跨年能不能回来看看他。”
老爷子当然没这明说,但顾念晨转达意思倒是八九不离十。
顾锦洲想起老爷子,唇角勾勾:“嗯,知道。”
兄弟俩又聊些公司上事情,等到许闲停骑圈回来后,顾锦洲才不紧不慢地挂断电话,仰头看向许闲停。
许闲停戴着顶黑色头盔,墨绿色马术服紧实地贴着削薄肩背,黑色紧身马裤紧紧地包裹着修长腿,勾勒出道流畅曲线,及膝黑色马靴裹着细长小腿,把整个人比例无限拉长,高高坐在马背上,像是从中世纪走出来小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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