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证丢,温雾屿暂时也不想死,他得去补办身份证,不然去荒郊野外躺,没有身份证,真成孤魂野鬼,温大仁也不定会去认自己尸。
温雾屿想起扶曜在床上跟自己说话——太难看,怎死都难看。
高考结束,温雾屿这屋子书没用,不管考得怎样,他不打算复读。
他必须离开这儿,越远越好。
温雾屿从物业那儿要收废品电话,他准备把书卖,于是无所事事地先整理干净,摞摞放好。收拾到半,温
温雾屿打开别墅里所有制冷设备,没用,该热还是热,又热又困。他自,bao自弃,踩着阶梯往自己房间走,边走边展开扇子,随手摇两下,却意外感受到丝清凉。
“……”温雾屿哭笑不得,他对着竹扇自言自语,“是不是该拿你当宝贝呢?”
没人回答他问题。
温雾屿又累又乏,身心俱疲下觉睡到第二天早上。他睁开眼睛,脑子是清醒,身体却举旗抗议——背酸腿疼直打颤,尤其是腰,又麻又僵。
还有那处,跟有难言之隐似。
别墅大门紧闭,温雾屿用钥匙捅半天没打开,他度怀疑温大仁把锁换,后来才发现是自己拿错钥匙。
温雾屿还是紧张,他稳住心神,再度开锁。锁解开,温雾屿推门而入,这个所谓家空无人,安静且诡异。他打开灯,看见客厅内依旧片狼藉,没人收拾战场。
人呢?
这念头在温雾屿大脑里闪而过,又想起来——温大仁在上星期某天晚饭时候说起来过,准备全家起去新马泰旅游。
那时温雾屿以为他爸口中‘全家’也包括他自己,现在看来是想多。
温雾屿步履艰难地走进浴室,他原本要洗个澡,脱光衣服站在镜子前,打眼看,十分精彩。那些痕迹太明显,除去后腰淤青,剩下其他尽显暧昧。尤其右侧脖子,连着肩颈位置这块皮肉,那人特别喜欢咬,咬上不肯松开,磨得又红又艳。
温雾屿口干舌燥地咽口唾沫,他错开眼睛低头,想眼不见为净。可浑身上下哪儿都在提醒他前晚荒唐,低头也能看见——大腿嫩肉留着指痕,强劲、有力。
温雾屿:“……”
算,这事儿过去就过去。
温雾屿只能这安慰自己。
不知为何,温雾屿遽然松口气。
当人精神放松,身体疲惫就会反噬,某些感官会将外人留在体内痕迹无限放大,让温雾屿能清楚回忆起全部过程。
温雾屿酒醒后也对自己冲动行为感到言难尽,倒不是他说后悔,就是觉得有些不稳重,显得多轻浮似。
可确实是轻浮。
这事儿没法细想,他身体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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