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曜本正经地摇头,“不改。”
“就多余问,”温雾屿看着他架势,又说:“你在干什?打拳吗?”
“八段锦,你也可以试试,对身体好。”
“不,”温雾屿精神不济,坐在门口小板凳上,手托着下颔,手撸狗头,他打个哈欠,“有这功夫不如多睡半个小时觉,对身体也好。”
扶曜做完自最后个动作,收招,他走到温雾屿身边,蹲下,捏捏他脸,“去给你煮面,先吃饭,等会儿带你去个地方,”
水云湾装修,温雾屿眼都没去看过,他在老房子生活很惬意,把切事情都交给扶曜,能赶在梅雨季前完工。
杨梅上市,温雾屿腿又开始疼,他忍着不说,难捱是扶曜。
这段时间扶曜没怎晨跑,早起就在院子里锻炼,动静不大。
温雾屿早起床,双腿又酸又软,颤颤巍巍地走两步,咬牙切齿地骂句混蛋。
混蛋听见声音,回头看见人,大尾巴狼似温润笑,“雾屿,睡舒服吗?”
就是有选择余地,扶曜灵魂被撕成两半,张牙舞爪地叫嚣着——他还记得你,你有胜利条件。
扶曜很痛苦,又低喃着哄人,温雾屿呼吸平顺,他带着捉摸不透困惑,倒也睡得安稳。
然而扶曜却睡不着。
今晚机会很好,就着这些话题,他可以顺其自然地把过往事、云雨时身份坦白。可扶曜被温雾屿迷惘又款款深情态度闷住眼睛,他居然忌惮起十年前自己。
尤其是温雾屿那句‘他救命,时不时会想起点’。
“嗯?哪儿啊?”
作者有话说:
扶书记吃自己醋,正在循序渐进地掉马
温雾屿左右看看,没看见扶善国人影。
扶曜笑着说:“爷爷不在,买菜去,你放心说话。”
温雾屿压着声:“你每晚少弄次,能更舒服。”
“嗯,可以听取意见。”
温雾屿纵纵眉,“改吗?”
有这种因果关系存在,再如何缠绵悱恻桃花潭水也能被搅乱。混杂着感激情爱扶曜不要,他要温雾屿最纯粹以诚相待,从头到尾,包括未来切,是跟过往没有任何关系。
这种忌惮和嫉妒显得特别幼稚,扶曜跟自己较上劲,吃是自己酸醋,跟谁也不能说,他管这叫人心不足蛇吞象。
很贴切。
所以现在说,时机不对,会破坏好不容易稳住平衡。
再等等吧,扶曜心想,他时也踌躇未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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