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执
黑暗之中李玄明皱皱眉,仿佛是下决心般才准备起身,可腰上重量让他顿,这才注意到腰间被燕意欢手脚并用攀着。
李玄明半撑起身子,轻轻抚上这手臂,在是否拿开思绪中犹豫须臾,最终却重新躺回,用只手捂上燕意欢耳朵,向外吩咐道,
“退下吧。”
待燕意欢睡醒走出屋子,看到那差不多已经到正午太阳时整个人都觉得轰然下,顿时傻,他没想到皇上居然真因为与他颠鸾倒凤而没有上早朝,这简直是大逆不道啊!
燕意欢难以想象当所有大臣们都候在金銮殿苦等却无人上朝,再打听,皇上昨夜在与他荒唐,那这“妖妃”罪名不就扣上来吗!
燕意欢好久没如此肆无忌惮哭过,但这哭似乎并不太纯粹,无关哀戚,更非伤痛,而是因为这陌生且无法挣脱绝妙滋味。
随波摇曳细链泛着星星点点璀璨,傲立雪中红梅以从未有过姿态在昏暗中绽放着。
不知过去多久,没能及时更换灯烛肆意地流逝着,烛台之上,乃至就连桌案也是片斑驳,帐内也是愈发黑暗。
燕意欢虽已失神志,但那声音与神情分明就是情难自禁欢愉,李玄明细密地吻着,最终也只得到浅浅几下无意识轻哼。
“倒比想象中还乖。”李玄明将人裹起向屋子后面走去,那里有扇门直通浴池,“连也没想到你这喜欢,看来那里面东西,你是都能试试?”
说起来,昨夜乍听到这词他还没反应过来,现下竟越想越觉着贴切,越想越觉着害怕。
下午时分御书房内,燕意欢正无力地趴在书案上,偷偷看眼直在奋笔疾书皇上,比起自己惶恐,他实在是过于泰然自若。
自古而来,无论典故还是戏文,纵然是皇帝千般不对又如何,无论过错自谁而起,最终都要算到所谓妖妃头上。
“嗯!”
心惊燕意欢刚想直起身子,胸口与衣料轻轻摩擦下,异样感觉让他不由自主地发出声低低惊呼。
“不说话?”李玄明浅笑着低头亲亲依旧还红着耳廓,“那当你答应。”
这间屋子没窗,此时此刻屋内烛火早已燃尽,就连炭火也只剩星星点点火光还勉强燃着,几近熄灭。
但这逐渐冷下屋子与燕意欢无关,被紧扣在温暖怀中,让累极他睡得极为香甜。
李玄明那句“昏君”其实本是戏言,可眼见着到该去上朝时辰,眼前虽是漆黑,可耳边却是均匀恬适呼吸声,让他心下片平静,不忍打破这刻安宁。
房门处响起阵轻轻叩门声,外面是沈钊泉轻唤声皇上,这是在提醒他不可再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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