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我还担心着,见你这么有力气就知道没事了。”燕嵘用在家时惯用的轻松语气,揽住了燕意欢有些抽搐的肩膀,任由他搂着自己发泄了一阵。
“二哥。”终于平复了翻涌的情绪,燕意欢这才想起他二人还站在院中,旁边一众侍从虽都垂着头没看,但仍让他红了脸,“屋里说吧。”
待侍从奉好了茶,燕意欢屏退了所有人,独留了他二人在屋里,这才惶惶道,“二哥,徐家可知道了?”
“知道了,但你别怕。”燕嵘缓声道,“这事有二哥处理。”
“我不是害怕……”燕意欢呢喃着,“我是心中有愧。”
“此事你本就不知情,是我们仓促之下的决定才酿下此祸。”燕嵘叹息,“错不在你,别想太多。”
这宅子内内外外都是皇上的人,看似是普通侍从,其中不乏高手,燕意欢有意让燕嵘带信给父亲他们,但犹豫了半晌也没敢说出口。
见燕意欢神色消沉,燕嵘故作轻松道,“我在来京的路上认识了一位朋友,原以为你今日出不来,我与他约在了卿阳楼相见,要不你陪我一起去吧?”
朋友?
对于他二哥的交友能力燕意欢从不怀疑,闷久了的他点点头,“好,我要与二哥多喝几杯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