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路汀迷糊得不行，眼睛半阖，“好
吗？”
主卧暖气充足，唐林深把路汀放在床铺上，让他别动。路汀把自己裹得紧，就露出
个脑袋，眼睛跟着唐林深
动向走，偶尔唐林深偏头看他，立马就躲开，跟猫捉老鼠似。
唐林深打开衣柜，他正正经经地说：“小鹿，你那套睡衣湿透，穿不，先穿
凑活晚上，好不好？”
“哦，好呀。”
唐林深又说：“改天有空再去趟商场，多买几套备着。”
路汀也说好。
太滑。
唐林深心猿意马片刻，听见路汀嘶声。
“小鹿，怎
？重吗？”
“不是，不重，哥，很舒服。”路汀思维有些跳跃，他又说：“有点疼。”
“哪儿疼？”
种黄色、塑料做、能浮在水面上，嗯……玩具。”
“哥，那都是小孩子玩。”
唐林深问：“你不是吗？”
路汀微微扬起脖颈，把泡沫涂在上面。细细腻腻泡沫混上皮肤上水珠，顺着路汀喉结往滑，在锁骨处散与水面之上，带着勾人香气。
“不是。”路汀说。
其实唐林深也湿透，他就装，装得清风拂面自岿然不动。
这通折腾下来，已经凌晨两点，还没完事，再熬熬能看场日出。
路汀有点儿困，但入睡困难，他窝在唐林深胸口上，任凭唐林深给他吹干头发。
唐林深睡衣对路汀来说有点大，稍微动动，领口就朝下滑落，露出锁骨，有些景色就览无遗。
路汀不自知，唐林深也不好太流氓，他时不时揪下滑衣领，说句“别着凉”，相当道貌岸然。
路汀没说话，抬手指自己左脸脸颊。
刚才应激不能当没发生过，路汀脸上道不深不浅痕迹被泡沫水渗透，他疼，唐林深也疼。
“好，不洗，出来吧，”唐林深起身走，又溅起点儿水，“给你吹头发。”
路汀找不到自己衣服，“哥，就这出去吗？”
唐林深摇头，没有很明确表示，他从柜子里找出条浴巾，又重新回去。用不着路汀自己动，唐林深面不改色地把人从水里捞出来。
路汀锁骨很漂亮，唐林深看眼，又欲盖弥彰地收回眼神，没话找话地继续往下聊：“不要？不要就不买。”
“要。”
唐林深哭笑不得，但总算是能透口气。
洗澡不宜太久，唐林深定时间，差不多，他要冲掉泡沫，让路汀低下点儿头，路汀照做。他身体太单薄，没有多少肉，漂亮蝴蝶骨在衬在脊背上形状刚刚好。
唐林深手劲轻柔地揉搓路汀后脑勺，把泡沫搓干净，没忍住，掌心缓慢下移，停在后颈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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