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被噎嘴,破口大骂:“你放屁!”
“熏着你?”赵僳阴阳怪气:“啧,你来这儿干什?想去哪儿上坟特意买花来?那也用不着啊,您自己都能自产自销。哦,难不成你认为花店抢你家生意不痛快想找麻烦呢?那也不应该啊,你们完全两种体系嘛。虽说都是花,这家店里摆着是真花,朝气勃勃,您那是纸糊,水浇就散。人家开在医院门口,人来送往都是喜气洋洋,你呢?嫌生意不好啊,开在殡仪馆门口生意肯定好——还想来找麻烦?看见你还嫌晦气,滚蛋!”
赵僳嘴皮子顿输出,把路汀看得目瞪口呆,他反应过来,找茬大妈走,赵僳气定神闲。
路汀眨眨眼,往后退步:“……”
赵僳气不打处来:“说——人家来找你麻烦,你不知道喷回去吗?”
路汀没敢看她,装着胆子问:“您、您买花吗?”
这妇女嗓门很大且相当没素质,抬脚步踢翻路汀花篮,“不买花,随便看看。”
路汀吓坏,“你……”
中年妇女毫不掩饰自己目,也知道路汀好欺负,“你这店光卖花啊,不能吧!看见这几天来来回回好几辆车往这儿装东西,别是干着什见不得人勾当!”
路汀正常说话都慢慢吞吞,对上这种泼妇,气势上就先吃亏。
钱。
路雅芬不知道内情,把赵僳当财神供着,嘱咐路汀给客人泡咖啡。那咖啡机是唐林深买,路汀不情愿泡,最后倒杯白开水过去。
赵僳浑不在意,他把白开水品出上等好酒模样,跟路雅芬有说有笑地侃大山。
下午路雅芬又走,赵僳还不走,路汀忍不,问他:“你要这多花干什?”
“送人啊。”
路汀说得很真诚,“、要是能说,那天早、早说你。”
“靠…
但花潮里面坐着个赵僳。
赵僳混迹社会,他吃香喝辣什都能受,就是不受气。
“说大妈,”赵僳讥笑,“您是坐哪儿看见?”
大妈跳脚,“你谁啊?”
“你管得着,你谁啊?”赵僳上下打量她,“哦——眼熟,前几天路过,坐马路对面花圈店门口是您吧?”
路汀警惕,“送谁?”
赵僳笑:“喜欢谁就送谁,交际圈很广,你想见识见识吗?”
路汀不想,他也不想跟赵僳说话,这人太奇怪,于是搬着小马扎坐在门口插花,特想跟唐林深通风报信。
信没报出去,花潮又来人,女性,五十岁往上,穿着相当随意居家,头发大概也没梳头,五官拧起看上去相当尖酸刻薄,她体型宽胖,往门口杵,挡住路汀所有光线。
不是客人,倒像是来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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