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茵回想起当年在病房里,夏稀醒过来那幕。
他右臂骨折,固定着夹板,右手掌还被摩托车碎片划破,神经损伤肌腱断裂,缠着厚厚纱布。
她都不知道他是怎在手术室外撑那久,直到她那巴掌下去,才成压死骆驼最后根稻草。
那天
江郁神色平静,向强和江照月却紧张起来,大概怕她又说出什难听话,给江郁难看。
“做过事,不否认,但这是们俩事,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恨要报复,冲来就行,与夏稀无关。”林茵侧脸以及声线都过分冷漠。
“您误会。”江郁皱起眉。
林茵却自顾自接着道:“不知道你接近夏稀,是真心还是只是想报复曾经切,如果是后者,那现在告诉你,他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事,你伤害谁都不应该再伤害他!”
“说,您误会。”江郁声音冷下来:“从来没有想过报复谁,更不可能去伤害他,倒是他手上伤,想问您句,到底怎来?”
脚步。
向强和江照月则戒备地看着她,眼里甚至有些敌意。他们对夏稀可以“既往不咎”,毕竟夏稀除提出分手,倒也没做过什对不起江郁事。可夏稀妈妈就不样,她简直是目中无人不可理喻,让人无法心生好感。
听到脚步声,林茵微微将脸转向他们三人,落在最中间江郁身上。
江郁沉默地与她对视着,丝毫没有退缩或是发怵,即使她身后还跟着两个保镖。
昨天狼狈仿佛没有存在过,林茵挺直着背脊,踩着精致高跟鞋朝江郁走去。
林茵唇角抿紧些,脸色仿佛也更白,但墨镜下眼睛,依旧不辨情绪。
“你不知道吗?”她压抑着声音颤抖,带着丝自嘲笑意:“因为曾经伤害过你,他又没办法对他妈妈动手,所以他伤害自己,来替你出气。”
江郁心跳停拍,仿佛以为自己听错,整个人僵在原地。
就连向强和江照月都惊讶不已,竟然……竟然是因为这个?
“不要以为当年你被分手,就有多可怜。”林茵深吸口气,脑海里浮现出她最不愿回想那幕,声音里也不自觉染上痛苦:“夏稀从来就没有放弃过你,那时候,他放弃……其实是他自己。”
即使从前有过很多不愉快,但看在夏稀面子上,江郁还是先跟她打招呼:“阿姨好,您是来看夏稀吗?”
向强和江照月有些憋屈,撇开脸假装看不见。
儿子受伤,昨天都没见到人,今天还好意思打扮成这样跑过来。
说不准就是跟她吵架闹成这样!
林茵仿佛看不见他们排斥,微抬下颚隔着副墨镜,对着江郁方向道:“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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