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如果!
江郁收紧手臂,用力到自己都开始颤抖。绝对不会有如果。
“江郁,不关你事。”夏稀叹口气,手环上他背,轻轻拍拍:“他是他,你是你,不要你把你们混为谈。”
“可是……”是他轻视陈维银问题,才让他有恃无
“是不是出什事?”夏稀靠在他胸口上,声音轻柔却又坚定:“不管是什事,都告诉好吗?无论发生什,都会陪你起面对,只要们共同分担,什问题都能克服!”
江郁搂着他手紧紧,喉咙发哽,静默片刻,才颤抖着声音道:“……稀稀,如果说,高三那年元旦,秦烨之所以能进去学校,是陈维银帮他……你会怪吗?”
夏稀愣住,那段记忆已经很久远,可是在脑海中又非常清晰。那并不是段愉快回忆,甚至因为这件事,他们好些人命运,都因此改写,但他从来没有想过,这跟陈维银有什关系。
黑暗中,江郁抱着他,坦白地跟他讲当年隐情。
学校安保严格,秦烨喝多酒根本进不去,是陈维银出去拿道具时候,意外碰到他,不知怀着怎样心思,告诉他翻墙位置,帮助他进入校内。
手,张嘴就要去含他烟嘴。
江郁微微怔,反应过来后立刻避开,将烟头摁灭在床头。
“怎?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夏稀唇角带笑,声音里却带着丝冷意:“既然你想抽,那陪你起好,好东西就应该分享,不是吗?”
“稀稀……”江郁脸色有些僵硬:“不抽,你别生气。”
“晚,已经生气。”
他之所以会这做,其实不难猜测。
夏稀知道是因为江郁。
他喜欢江郁,所以讨厌自己,乐此不疲地想给自己找麻烦,看到自己狼狈出丑最好。
“稀稀,对不起,是忽略这个问题。”江郁眩晕大脑里,不停地闪现当时画面,每幕都像把尖刀,再次将他从里到外贯穿遍。
如果他再去晚点儿……
“对不起。”江郁试探地去拉他手,见他没有抵触,又探过去搂住他腰:“是错,别生气。”
他其实还晕厉害,身体也很烫,夏稀平复下心里怒意,捏捏他耳垂:“气你不爱惜自己,酒还没醒又开始抽烟。”
“知道错,不抽。”江郁埋在他柔软肚皮上,灼热呼吸透过睡袍传遍整个小腹。
夏稀低头看着他黑硬发茬,少见他露出这种脆弱不安神态,再联想到他今晚喝醉酒反常,定是出什事。
夏稀呼吸沉分,心里也有些乱,他伸手关灯,借着窗外月光,掀开被子躺上床,窝进江郁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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