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自己可以。今日之事,对你赔罪,你想要什,送你。”
何明德没说话。
他看出来池旭尧似乎真遇到什难题,而这件事让他很烦恼,很伤心。池旭尧很难过,而他被排除在他情绪之外。
这种久违疏远,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也
何明德见他说话还算清楚,看样子还能跟他说说自己这上午奔波。
何明德倒杯茶,慢条斯理地道:“王爷,不高兴,王爷知道原因吗?”
池旭尧脑子有点晕,但是还算清楚,何况他自个儿边喝,边反省着呢。
“知道,莫名对你发脾气。你为花许多心思,却不知感激,来饮酒作乐,辜负你好意。”
何明德被他气笑,你还知道啊。
他这话说可就重,看着就是生气。
何明德对他陪个笑,问道:“旭尧哪里对你说话重,替你赔不是。”
唐远游没好气地道:“脾气大是你家王爷,可不是。他是病人,是大夫,他说两句有什好气?气是他不爱惜自己!废那大功夫,给他调配药,千万叮嘱他不可饮酒太过,他倒好,在那软玉温香里当神仙呢。”
虽然很不合时宜,但何明德还是微妙地生起种夹在媳妇与娘之间为难感。他讪讪笑着,叫来管家,很是刻意地吩咐:“把府里酒全都赏,以后两年,不许叫王爷沾口酒。”又对着唐远游道,“家里是如此,出门自然有陪着王爷,保证让王爷滴酒不沾。”
唐大夫这才消点气,没好气道:“新调配药,等王爷醒送来给他试试。”
“还有第三条。”
嗯?池旭尧努力回忆,觉得自己也没有再做什吧?思来想去,脑子都成浆糊。他拍桌子,十分肯定,“没有。”
何明德看他已经酒意上头,声音也温柔,“有第三条。你最近分明有心事,却不告诉,很伤心。”
池旭尧看着何明德温柔地笑,简直要醉倒在他眼中。他感觉自己眼底发热,忙低下头,闷闷道:“这件事,最希望你能帮,但你也做不到。”
他在何明德开口前先拦住他话,不然何明德再多说几句,他就要忍不住,把自己番心事脱口而出。辉光又不喜欢自己,被吓跑可如何是好?
这边停,何明德秒没歇,又去浮月楼。
软玉温香什地自然是假,但是池旭尧喝醉醺醺地倒是真。见何明德来,睁着两只惺忪眼,看眼何明德,垂下眼,过会儿又偷偷摸摸看他,跟犯错小孩似。
何明德隔着桌子,手撑在桌面上,问道:“还认识?”
“自然认得。”
醉鬼在心底偷偷补充,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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