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凭着对数据敏感程度和工作天赋,薛恨被几个首都本地学长带着起搞工作室,日子才慢慢好过起来。
薛恨不是个怨天尤人人,哪怕他爹很早就跟人跑,哪怕他妈给他取这个破名字。薛恨还是拼命地走到今天,离开那个边陲小镇,并且辈子都不想再回去。
方越澜是薛恨生命中为数不多好运气。
大学报到时,这个新同学就对薛恨多加照顾,他家家庭条件应该很好,行为举止之间总带着点儿金贵气,在和薛恨相处时却从来没端什少爷架子,在薛恨被看不顺眼王八蛋穿小鞋时还特别仗义地站出来。
薛恨记得那是在大下半年,他被专业课老师叫去整
方越澜笑得开怀。
分开之后,薛恨并没有像他说那样回家,而是转头去酒吧里。
这个点没几个酒吧营业,不过薛恨独身在燕市漂这多年,找到那两家适合自己买醉酒吧还是轻而易举。
调酒师是薛恨老熟人,看见薛恨后吹个口哨:“哟,这不是小薛总吗?什风把您给吹来?”
薛恨毫不客气地翻个白眼,却没有再说什,只是找个角落位置坐下,准备醉解千愁。
不用迁就,跟你未婚妻好好商量,确定之后通知就可以。”
方越澜感激地对着薛恨笑。薛恨扯扯嘴角,却笑不出来。
两人又不咸不淡地聊会儿,薛恨手边咖啡全程就喝两口。
就在两人分别之际,薛恨脑子里突然闪过张讨人厌俊脸:“这事儿姓贺知道吗?”
“姓贺?”方越澜顿顿,反应过来薛恨口中人是谁后有些忍俊不禁:“他跟你样工作很忙,也不知道,你是第个知道,行吧?”
调酒师见状也识趣不再打嘴炮,而是边用高超技术给薛恨调酒边说:“要抽烟吗?给你支?”
薛恨摇摇头:“不抽。”
调酒师耸耸肩,将盛放着蓝色酒水酒杯递到薛恨面前:“好吧,那不打扰你,有需要叫。”
薛恨用鼻音嗯声,端起酒杯抿口酒,没什酒味,像气泡水,是薛恨喜欢口味。
他其实并不爱酒,以前没混出头时候连啤酒都不爱喝,因为这样能省下顿饭钱。
薛恨舒坦。舒坦完薛恨又问:“你会邀请他吗?”
方越澜点头:“当然,虽然你们之间不对付,但和他也是好朋友啊——”
薛恨冷哼声:“他贺大少爷那忙,抽得出时间吗?还是靠谱。”
“是是是,你最靠谱,要不要起去家吃个饭?”方越澜笑着站起身来。
薛恨也站起来边理理自己西装下摆边摇头:“还是不去吃狗粮,回家洗澡睡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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