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是,你误会。”靳止晏靠过来撒娇,嘟囔:“是真不舒服……”
默默听半天、脸色还没缓过来王雷:“……”
那个……
你们是不是忘旁边还有人?
不过被这搅合,屋内弥散沉重气氛扫为空。
他凑近靳宜耳边,轻声说:“药只服用过两次,在服用前就有失控倾向,不完全是药物造成。而且上午刚查完,你知道医生怎说。要是还不放心,回去再查几百遍都行。”
是,他们刚刚检查过。
而且除检查结果,更重要是……
靳宜同样轻声说:“难受跟说,可以临时标记。”
百分之百匹配度,不管是不是巧合,在这刻他都无比庆幸。
影响到什程度?
靳宜不知道自己看过去眼神是怎样,但靳止晏明显怔,没说什,抬起手臂,蹭蹭他眼尾。
靳宜:“?”
靳止晏:“你眼睛都看直。”
靳宜拧眉,“你说?”
咣当。
桌上热水壶掉在地上,冒着热气沸水流满地,在场却没个人动。
“因病去世。”靳宜动动有些发僵手,“你确定?”
“确定。”王雷恍惚地点点头,“小粒前段时间不是请假?好多工作没人接手,是小董负责……当时提过嘴,小董说她爱人去世,还回句节哀顺变。”
靳宜沉默。
上阳救助速度很快,没会小董发来消息,人已经送进医院。
等待过程有些煎熬。
王雷作为王振枪便宜儿子,心情复杂。
王振枪当然不是个好爹,但在王雷母亲去世之前,他至少尽到父亲责任。
完全冷血是不可能,但要说担心
靳止晏愣。
他以为靳宜最多嘴硬来句“不担心”,没想到会提到临时标记。可也就几秒钟,靳止晏又觉得毫不意外,他哥就是个这样人。
面冷,心比谁都软。
靳止晏手掌微微移开,蹭到靳宜耳朵。他沉默会儿,突然正神色,很认真道:“哥,其实现在头就不舒服,需……嘶——哥哥哥,疼!”
靳宜看着他揉胳膊,冷冷道:“给点阳光就灿烂?”
靳止晏:“不然?”
靳宜:“别学说话。”
“也爱这说。”
“……”
靳止晏看着他哥吃瘪模样,笑声,颇有股孩子气。
公司太多事需要管理,他确实知道小粒爱人生病,却不清楚详情。
僵硬手臂阵阵发麻,靳宜忽然涌起种名为“后怕”恐慌感。
哪怕晕倒是王振枪,哪怕靳止晏只服用过两次,他依旧下意识看向靳止晏。
失控,失控,再失控。
这段时间以来频繁失控,究竟是不是药物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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