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他妈病态
！
靳氏夫妻二人去世是意外，孩子成长中没受到正确
价值观，这件事身为长辈她也很愧疚。
发现时早已为时已晚，提过几次委婉建议，靳宜态度
直很模糊。
算。
就这样吧。
早在很久之前，她发现靳止晏对靳宜依赖到无法想象程度。
靳止晏对别人态度肆无忌惮、毫不在乎，哪怕有天有人说他失控杀人，兰医生也不会太吃惊。
靳止晏是个道德底线很低人，这点接触他人再清楚不过。
可他却对靳宜言听计从。
……这就存在问题。
“别捂着，你刚抽完血就想憋死自己？”
“靳止晏？”
“哪疼，
给你揉揉？嗯？”
往日冷到掉渣声线出奇温柔，兰医生趁摆弄仪器功夫偷偷抬头，怕两人发现，掩耳盗铃地掖掖头发。
声音好听是好听，可这听着，莫名瘆得慌。
垫差不多，兰医生小心翼翼道：所以……咳，不能再抽。”
靳止晏：“……”
靳宜抱着臂在旁看戏，下巴朝靳止晏抬，催促道：“听见
？医生说话要认真听。”
“……”靳止晏忍忍，没忍住，大概患者都有点小矫情，他觉得怪委屈。
不就碰两下手背，他哥怎这小气。头疼又不是假，他只是稍稍稍稍微夸大点。
兰医生犯愁地想，两人没杀人二不放火，相互搀扶有个伴，不也挺好。
剩下……走步看步吧。
兰医生在旁边调完设备，把仪器固在靳止晏手上，转身出去。
靳宜拖来个小板凳坐在床边。
靳止晏开始是真委屈，但他没出息，靳宜放软声调时候就好。
当然这不是最让兰医生犯愁，她愁是小晏这样就算，小宜竟然还他妈纵容……
兰医生从业这多年，要是连临时标记都察觉不出来，这多年就白干。
靳止晏之前来医院次数少，在兰医生记忆当中，俩人起码临时标记两次以上。
连她都碰见过两次，可想而知，他们私下……简直不把标记当回事儿。
不只是扭曲。
兰医生认识两人时间长，俗话说得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很多他们不自知东西，她个外人看清清楚楚。
再她看来，两人之间牵绊，复杂有点……
扭曲。
词不好听，但兰医生实在想不出别词。
之前她劝靳宜不要用信息素安抚，并不是时兴起。
靳止晏扯过叠成豆腐块纯白色薄被，扭过头遮住脑袋，不吭声。
靳宜扯两下被子，轻声问：“生气？”
靳止晏不出声。
靳宜走过去，揉揉露在被子外头头，竟然哄起来。
“知道你疼，和你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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