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宜，你在听
？”
“嗯？”靳宜猝然回过神，目光落在阳台某
盆花。
脑中
滴滴声已经消失，他问：“抱歉，能再说遍？”
“你是不是太紧张
？”兰医生笑着安抚说：“也别太担心，
“这已经是多少个，当初说培育五百个，现在才到二百已经死大半，能行？”
“谁知道呢，继续培育吧，好歹有个成功。”
“你说001号？没听靳老师说，他要把001号收养在家，方便研究。”
“上头同意？”
“靳老师提，上头肯定同意啊……”
等到能听清，听到却是脑中声音。
这次又换其他场景。
靳宜没看到画面，却很笃定。
他手脚不再被铁环扣着，而是整个人蜷缩在某个角落。
入目是间只有床屋子，环境依旧雪白，唯不同颜色是面前那道铁门，泛着乌灰。
“052号生命值下降，需调用001号血液300cc。”
滴滴。
“089号生命值下降，需调用001号血液300cc。”
滴滴。
“……”
上阳作为全国数数二大城市，医疗水平全国领先，最初靳宜参观不下十家医疗医院，最后选定兰医生。
全国最顶尖医院，基本体检怎会出现纰漏。
“开始
们也认为出现纰漏。”
接连几天没睡好觉，兰医生满脸疲惫，“们把剩下血样重新做两次，数据每次都不同，刚刚们讨论，结果是……他身体正在发生变化。”
“什变化？”
声音静下来。
咣当。
乌灰色铁门被敲响，意识内，蜷缩在角落男孩抬抬头，看见两个穿白大褂年轻人。
其中个年轻人朝他笑笑，道。
——“001号，恭喜你。你要被接走。”
靳宜听到很低汇报声，声音很低，却足够触目惊心。
“035号死亡，宣告失败。”
“052号死亡，宣告失败。”
“089号死亡，宣告失败。”
……
段段冰冷播报音在靳宜脑中响起，靳宜仿佛又回到不久前做那个梦。
周遭是片雪白实验室，他身上被扎满无数导管，手和脚被铁环扣着。
然后手臂上传来阵疼痛。
……他被抽血。
疼痛让靳宜稍微缓缓神，兰医生声音和脑中声音混在起，听不清晰。
靳宜脑袋开始发疼，滴滴声在脑中疯狂地响着，传来阵阵说话声。
兰医生已经走到安静角落，靳宜知道这些声音是他错觉，可越是想要抛开，声音便越来越大……
到最后，靳宜甚至听到清晰对谈声。
“035号生命值下降，需调用001号血液300cc。”
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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