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止晏勾着他
手，指腹在掌心上缓缓滑，“不好看。”
“不好看？”靳宜声音冷
下来，“谁说，向钱？”
为给小情侣留私人空间向钱蹲在门口，狠狠打个喷嚏。
“不是，
自己觉得不好看……像得感染病。”
靳宜没说话，手从靳止晏眼睛移开，捏住下巴，强迫靳止晏和他眼睛对视。
靳宜拧眉，“不会，以后别说死这个字。”
“哦。”靳止晏放心，继续晃靳宜手，“那就没事。”
靳宜看他神态，确认不是装才放心，用手蹭他眼皮，温度薄凉。
靳止晏躲
下，下意识低下头，猜道：“……又红？”
“嗯。”
靳宜和靳止晏已经是彼此特例，不会有第三个特例。
于是靳宜还是说。
空气片宁静。
没过两秒，靳止晏整理思绪，“就这样？”
靳宜：“……”什
意思。
……没想好该怎说。”
靳止晏回复很快，“那就不说，不听。哥，什时候能回家？”
靳止晏眼睛亮晶晶，如果忽视颜色是红色话。
靳宜继续拧着眉，手指收缩，勾住靳止晏食指。
思索后道：“你想过自己原生父母？”
靳宜表情很严肃，冷着脸，发怒前兆。
靳止晏太熟悉这样靳宜，般流程是他主动认错，靳宜再惩罚他顿。
但对上靳宜黑到发亮眼睛，靳止晏话锋转，垂下眼，“不好看，不喜
果然。
靳止晏握在靳宜手上力度重重，躲着不让靳宜看。
他之前直不明白自己体质问题，现在明白，他是实验品，还是个失败品。哪怕靳宜不让他说那两个字，他也是失败品。
所以才会生病。
“躲什？”靳宜问。
靳止晏继续问：“如果照这说，是失败……”
“半成品。”靳宜纠正道，他不喜欢失败两个字。
“嗯，半成品。”靳止晏问，“如果是半成品，会不会死？”
听靳宜刚刚讲，半成品都是身体不稳定，他紊乱现象天比天严重，昨天还好好，今天却连站起来力气都没有。
靳止晏自己倒是无所谓，他怕他哥担心，也怕保护不他哥。
“父母？”这个词太陌生，靳止晏愣下，下意识反问，“想他们干什？”
这不难理解，靳止晏人生中除靳宜没有别，父母？这个词只存在于课本生词表。
人类对他们赋予情感是因为亲人，而他们生命中压根不存在这个人。
靳宜是有父母，靳止晏知道，但靳家夫妇在靳止晏两岁时去世，靳止晏对他们没有任何感情。
向钱有点说没错，实验品因为从小原因生性冷漠，很少会和人达成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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