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口中吐露出话语,仿佛流水般进入温演脑内,却又迅速渗出,不留痕迹。他苦思冥想,都想不起来这件事情到底发生在什时候。
……不如说,他根本就不会伤害凌存。到目前为止,他都极力克制自己行为,从不给凌存添麻烦,更不会让他因为自己而受伤。又怎会“故意”伤害凌存呢?
这在逻辑上是行不通。
“你不记得吗?”温良表情迟疑,“很确信是夏天。记得那天白天还下雨,而且是唯次三个孩子起去老爷爷家——之前都只有你和凌存两个人。当天多个不知道名字小男孩和你们起去。”
“晚上雨停,你们起出去放烟花,也是玩这种可以拿在手里点燃种类……或许是起什争执,你毫无预兆地把燃尽却还未来得及熄灭烟花头按在凌存锁骨下面,直接烫出个通红小圆点。接到你电话赶到现场去时候都吓坏。”
有什问题,都会想办法帮你解决。”
……果然,做生意人里怎会有对情绪不敏感、真正傻瓜呢?
实际上,温良对关系变动敏感程度,比他想象要高得多。
“没有。没有人陷入危险。”
真吗?温演自己也不是很确定——或许他存在对凌存来说,本身就是种微妙威胁和模糊恐惧化身。
“……不可能。”温演声音有些颤抖,“怎会故意伤害凌存?从小到大,甚至都没违反过他对要求——次都没有。”
“知道你小时候很喜欢和凌存起玩,也把他当成你老大。可就是因为那次你表现太反常,才会记这久啊。过去这多年,或许凌存那孩子自己都不记得这件事情。毕竟,小孩子不懂事,互相之间小打小闹有摩擦也是很正常。”
温良继续缓缓陈述着。
“当时凌存忍着没哭,只是问那个老爷爷要点清凉膏涂。回家以后也拉着领子,所以云间她压根不知道这件事情。是前几天们聊天时候说起放烟花这茬,才回想起这件旧事。”
温演盯着手里燃尽、迅
但他还是像对佛像许下虔诚愿望信徒那般,仿佛强调裂缝根本不存在般,如是说道:“只是小事引发口角。没什大问题,很快就会好起来。”
温良没说话,只是用打火机点燃温演手里攥着手持烟火引线。两人之间有限范围里,火光恣意地迸溅着,在黑暗空中划出道道美丽金色弧线。
“儿子,你不记得你小时候和凌存去那个会做烟花老爷爷家放烟火事情?”
“去过很多次。爸你说是哪次?”
“你故意在凌存锁骨下面烫个小疤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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