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不想祝福,而是不知道怎祝福——他口头表达爱能力其实相当有限。
凌存和温演呆呆地抬头,发现张云间和温良目光越过半个桌面,温和地向他们投射而来。
“什?”
“就是——”张云间脸上挂着小片红意,像是完全不好意思和孩子们提起自己想法似,“和老温,可不可以办婚礼?”
凌存想:为什要问呢?
他其实没有否决权力。结婚是张云间和温良两个人事,也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说算。
反正两人口腔早已鲜血淋漓,好像在做事情并不是接吻,而是在杀人般。
他用肢体语言回复彻底进入混乱状态所爱之人——
「如你所愿」。
*
回到餐桌,两人都调整好心情,佯装什都没发生地和家长们聊着天。
冷色厕所灯照得快过曝,泛着莹莹光泽。
温演欺身而上,平整牙抵着细腻皮肤,狠狠地、毫不留情地烙下圈齿印,激得腺体都发烫抖动。
皮肤蒸腾着粉色,血液不断奔流。凌存喉中溢出难以抑制喘息,细小疼痛像电流在他脑中奔走。他收紧手指,勒着温演脖颈,让他牙齿和自己皮肉更加贴合。
滴,两滴。
温热血珠从牙印处渗出,顺着凌存胸膛路下滑到小腹,沿着沟壑顺落,在深色西装裤上氤氲出片黏腻湿痕。
其他人——哪怕是亲儿子意见,都没有那重要,也不必遵守。
“办啊,为什不办。”
凌存把张云间餐盘前乱、用餐巾叠成花折好。
「你能幸福就好。」
他想这说,想告诉张云间无论如何自己都会支持她切决定,但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说出口。
温良和张云间被再婚喜悦冲昏脑袋,只在讨论结婚事,全然没有注意到两个儿子微肿嘴唇和隐隐从衣领里漏出来红痕,更没注意到凌存略显别扭走路姿势和略湿额发。
明面上表现得越是正常,就越像是对自身狂乱失控欲盖弥彰。
西装平整笔挺,口袋里却塞着好几条湿漉漉、沾着腥气手帕。仔细看看,深色裤脚沾着几点斑驳干涸水痕,庆幸于颜色,并不明显。
“……你们怎想呢?”
忽然,话茬被递到尚且有些恍惚孩子们面前。
他简直像是在说——
「再努力伤害点吧。」
火上浇油行动是:凌存在温演停止啮咬他腺体行为之后,勾着他肩,薄薄舌苔覆上他滚动喉结,舌尖勾勒着敏感骨。
温演眼神因此变得更加炽热,隐隐燃着疯狂火。
他扣紧凌存手腕,迎着对方湿漉漉眼神再次吻上去,毫不在乎Alpha犬齿将自己嘴唇划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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