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林听雨
“不答应？”林听雨挑眉看陈澍。
“……”陈澍绷着脸，语气却是软
，“
拒绝过你什吗？”
林听雨没忍住，笑
出来。
确实，陈澍好像从来没拒绝过他什。
说宠他爱他，也确做到。
“嗬？”林听雨翻过身，恶狠狠地捏陈澍
把，“在你心里就这水平？”
“不管什水平，都会给你补上去。”陈澍把攥住他作恶多端手，“有在。”
“哦？”林听雨感兴趣，“要是文综能过100，你是不是要奖励？”
“真过？”陈澍勾勾唇角，“想要什奖励？”
林听雨垂眼，作出副努力思考样子。
“回五中？”林听雨看他，“你转学手续什都办好？”
“嗯。”陈澍摸摸林听雨头发，“学籍直在五中，就没转走过，之前家里帮办休学。”
“能跟得上吗？”林听雨有些担心。
“试试。”陈澍淡定地说，又问，“你们现在是什情况？”
“你说分数排名？”
如？”陈澍搂着他腰，问。
“让做1之类。”林听雨说，“累死。”
“这倒不必劳烦你本人。”陈澍拍拍他，“你死这条心吧。”
林听雨“啧”声。
两人就着这个姿势，又搂会儿。
虽然林听雨嘴上总是喊着不够还要再用力，可当陈澍真照做时，他倒自己抢先步又哭又喊地认怂。
“到底考多少分？”陈澍终于没忍住，追问道。
“好，不吊你胃口。”林听雨笑眯眯地，“上回考495分。”
陈澍怔。
须臾，才问：“真？”
他苦思冥想会儿，才抬起眼，看着陈澍，坏笑起来：“那你得天天跟做。”
“……”陈澍耳根又烧起来，面上却不动声色，“怕你吃不消。”
林听雨往床上滚，又进陈澍怀里：“吃饱才有力气学习啊。”
陈澍不搭理他。
但把他搂得更紧些。
“嗯。”陈澍应。
“你走以后，吴迪还是年级第呗。”林听雨想想，“他最近挺厉害，大考小考都没下过五百，最高次考五百六，老师们都在等他破六百。真奇怪，平时也没见他怎学，不懂怎考这高。”
陈澍倒不关心吴迪考多少分：“那你呢？”
“？”林听雨抬眼看他，笑笑，“说出来吓死你。”
“怎着？”陈澍挑眉，“文综过100？”
直以来积郁在心头乌云，终于慢慢被彼此给驱散。
有缕阳光漏进来。
既珍贵，又温暖。
“哥，接下来你打算怎办呢？”林听雨问。
“念书，高考。”陈澍说，“原计划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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