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暮长长地“噢”
声，答句“确实”。
曲暮偏头笑
下：“看不出来啊路神。”
路城只看到他晃而过
半边笑脸，不答反问：“你刚刚叫
什
？”
“路神”他
“是”曲暮时不知道该怎说，总不能跟人家说以为你是个表里不渣男，所以生气吧？
完全蛮不讲理，何况现在知道他不是自己想那样，这话就更不能说出口。
“之前遇到点破事，不是针对你，对不起。”他声音沉闷在雨里，路城竟然听出几分委屈。
搞半天，原来两人都整场乌龙。
路城没说话，抿下微凉唇，“扯平，前面左拐。”
曲暮觉得有点怪，这辆车跟着他有两三个年头，却没载过人，也没人坐车上拉过他衣角。
路城手没有碰到他腰，只是隐隐能感觉到从衣角处传来丝暖意。
那处有股跟雨夜不样温度。
到路口拐弯时，路城重新挑起刚才那个话题，“你刚刚是什意思？你不认识那个女生吗？”
曲暮放慢点车速度，“真不认识。噢，知道，你该不会看到那个帖子吧？”
曲暮率先打破缄默，为让路城听得清，他声音提高个度：“钱之后还你。”
“不用，”路城想都没想就回，“本来也是因为要载才装。”
曲暮没话说，转移话题道：“你家哪呢？指个路呗。”
“沿平交路直走，第二个路口右转。”
突然，到第个路口时，辆小电驴冲出来，曲暮吓跳，声犀利轮胎摩擦声响起，他堪堪刹住车。
“好，”曲暮应下来，好会觉得路上除雨声，安静得诡异，开始扯东扯西道：“你平时都是那样拒绝女生？”
“哪样？”
“就是那样啊，不会指导写情书。”
路城沉默片刻，“嗯，学习重要。”
曲暮听这话笑出声，路城听到笑声补充句：“其实大家都看得出来，只不过这样彼此都有个台阶下。”
“嗯，于木飞发给看，上面说你喜欢那个女生，所以想你是看到她给情书才那生气。”
“？”
呵，你还挺会想。
曲暮：“当然不是，里边除那张照片，没个字是真，认都不认识，喜欢什啊。”
路城愣，接着道：“那你那天为什看起来那生气？”
“操，赶着去投胎？”他骂道。
路城也吓跳，个前倾差点撞到曲暮后背。
但他听到曲暮骂人时，突然笑起来，就是声儿太小，曲暮没听见。
曲暮没有立刻踩着车，而后往后道：“那什，你要不抱着点？还是攥着衣角？”
路城选择攥着他校服下摆，曲暮这才又开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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