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城又把试卷推
过来，“哪里不会
可以问
。”
曲暮点点头，看着路城又开始刷题。他刷题速度真很快，这还是曲暮第
次见到刷题速度跟自己不相上下，于是他不想刷
中大部分人选择住宿，自习室这会没什
人，他们这个自习室除他们两，还有其他三个人。座位很多，都隔得比较远。
路城进入状态很快，前面正摆着张今早刚发英语练习卷，今天老师比较仁慈，只布置三篇完形填空，曲暮愣神功夫，他已经填完半篇。
曲暮头次跟路城在同张桌子学习，他还在犹豫是要刷题，还是倒头就睡。
路城见他半天没动静，不由得抬眼，就见他盯着自己试卷，副魂不守舍样子。
他把练习卷反过来，写字推过去。
鼓起个包，他犹疑地掏出手机，点开才发现他之前好友申请通过，而且路城大号换个头像，是他之前给他糖，不过只有颗，端端正正地摆在书桌上，还有倒影，看起来是那天晚上拍。
于木飞直在那边说，容不得任何人插嘴，很快徐宁也加入他。曲暮只觉得他们吵，而且被他们吵得有点心乱，只能愣愣地看着路城，似乎也想听他解释。
路城目光没有躲闪，回答得也很淡定，“是巧合，不知道这是他最喜欢糖。”
不过现在知道。
听完他说辞，曲暮心想，他果然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他家里情况。这想着，他不可避免地跟路城对视眼。
“发什呆？”
路城字很好看，刚健有力，很典型楷体，带有恰到好处连笔。曲暮抿下唇，写道：“你看到学习不会觉得奇怪吗？”
路城看完抬头看他眼，似乎不知道他为什会这想，“成绩不好就不能学习？”
被这反问，他突然觉得自己之前担心被人发现顾虑似乎有些多余。
曲暮不知道怎接下去，路城顶多觉得他很努力但就是学不会，而完全不会往别方向想。但他突然又觉得有点不公平，他知道路城那多事，自己却只告诉路城些皮毛。
但这眼两人都没有移开，反而都心照不宣地朝对方笑下。
于木飞不停叭叭叭嘴终于停，意识到是自己想多，讪讪道：“行吧。”
但他没意识到刚才问题又被路城绕过去，等扒拉好几口饭再次想起来时，又觉得没必要。
算，他路哥和老曲能背着他做什？背着他起学习吗？不可能。那背着他起打游戏吗？那更不可能。老曲倒是玩，但他玩从来都是单机游戏，再说他路哥，他就没见过他路哥玩过游戏好吧。
午休时路城没往教室去，而是跟着曲暮进楼自习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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