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懒懒：[你们不是发过面基
合照吗？看他们样子，星星肯定是0吧！]
疯疯：[是啊，玄墨好1哦，让玄墨当新娘有点委屈
哈哈哈。]
看到这里，程星亦忽地细细思考起来。以前在网络上也接触过相关概念，能明白什
是1什0，但放到自己和齐墨宣身上，他还从没设想过双方该怎定义。
他只知道，对方是齐墨宣，这
点就足够。
玄墨：[当新娘不委屈。]
凌云和琉璃夺命连环艾特，疯狂问他是什时候和玄墨在起。原来就在刚刚，齐雨歆和韩洛在帮会频道不小心说漏嘴，把程星亦和齐墨宣谈恋爱事情抖落出来。
程星亦：“……”
啧，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他把自己当作鹌鹑样假装没看到，回图书馆烦躁地又看个小时书，临离开时候才打开帮群，看到大伙儿早已自觉地完成怀疑、震惊、激动、恍然，最后感慨心路历程。
听说程星亦和齐墨宣打算在问邪里成亲，大家更加兴奋。
程星亦知道他妈在想什，大概心里面搜罗着些同性恋相关知识和具体事例，定也在想着他儿子以后路要怎走。于是他没有打扰，让她静静地想着，心照不宣宁静胜过千言万语。
最后，程水叹口气，打开车门：“找个时间，叫上那孩子，回家吃顿饭吧。”
程星亦喜。
他连忙打开副驾驶门钻进来。
程水却说：“你干嘛？回学校去！”
。
也没想到他爸妈会来找你，齐墨宣肯定也不知道……”
程星亦把过年跟着齐墨宣去敬城事简略地说遍。
程水靠在车门前平复许久，眉头锁得紧紧丝毫不见舒展。身旁连续几辆车都开走，这边两个人仍然纹丝不动。
“什时候开始谈？”
“……今年年初四。”
齐墨宣突然出来发言，
琉璃：[真要准备婚礼吗？好期待啊！]
凌云：[玄墨转性？啊啊啊啊，漂亮画魂仙子要回来！]
雨浓：[就转性天，成亲完变回去。]
小懒懒：[虽然但是，怎不是星星转性啊？按认识，星星应该是新娘才对！]
小方：[怎说？]
程星亦不明白：“你不是说今晚要给煲汤吗？”
程水气结，怒吼：“滚，需要喝汤降火人是！”
程星亦只好滚。
回学校路上，手机又不停地在响。
程星亦点开微信，是君临帮群人在艾特他，他点进去看，又是两眼黑。
“不是过年前？”
“不是。”
默会，程水又问：“认真吗？想好？”
程星亦连忙点头：“认真，绝对不能再认真。”
母子俩都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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