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烯按住她手安慰性地拍拍:“再者说,他不管喜欢哪种性别人,他都是您孩子。让他跟个不喜欢女孩在起,这对女孩太不负责,他会难受,你跟叔叔看着他难受自己也回难受,这综合下来不是对谁都没点好处吗?”
文云咽口咖啡,拿纸巾擦擦眼睛:“当然明白你意思,不然也今天也不会过来找他。”
“想开,但他爸还跟他怄气呢。”她吸吸鼻子,“们家就他个孩子,从小对他控制欲是会比较强。他喜欢同性这事出吧,矛盾就更多,很痛苦,可也知道错不在他。”
姜烯沉默地看着他,他知道有些观念根深蒂固,短时间内没法消化,文云所谓想开也只不过是原则对母爱妥协。
“那阿姨,您刚刚说想让提点建议,是想听什?”
像是没想到会听到这个问题。
他时想不出答复,按着桌子欲言又止许久,才温声跟她解释道:“阿姨,这本来也不是病啊,怎能说医治不医治呢。”
“唉……也不想你们想那固执,们受过高等教育。”这个答案在文云意料之中,她坐直身体叹息道,“儿子当初跟坦白时候,实话实说,跟他爸难受好几个月啊,顿顿都吃不下饭,社会歧视会压垮他。”
“刚开始那会儿们是做得比较过,把他关在家里不让他出门,给他安排跟姑娘相亲,带他求神拜佛等等……后来他就趁们出门自己偷跑出去,之后就没再回来。这年多也只是偶尔跟们电话微信联系,就是不肯回家,连过年都没回来,这可是过年啊……”
她停在过年这里,声音带点无可奈何哀痛。
“就是想问问,如果你是孩子,要说什才能让你别跟们生气,多回几趟家。人老,都是看眼少眼。”
“阿姨。”姜烯对看眼少眼感同身受,在她背上顺顺,笃定地说道,“不
姜烯认真地听完她说话,觉得心里堵得慌。
他之前也担心过这个问题,害怕小辈间决定会伤害到父母,但好在自己父母跟董酥白父母都很支持,他用很多种方法试探过,这份支持并不违心。
他们是幸运,但不幸总归占大多数。
“阿姨,不介意话,听听想法吗?”姜烯看她眼角发红,扯张纸巾递过去,“能理解,喜欢同性这件事对阿姨跟叔叔这类长辈来说,确实是颠覆寻常认知。可是这些东西如果用些强制手段去硬碰硬,对家庭关系肯定会造成很多不好挽回局面。”
“社会歧视在所难免,但阿姨,现在跟以前不同,只要不伤害到别人,您要相信大家接受度会慢慢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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