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酥白找个理由在中途出去趟,他记得开车经过时候在不远处看见家银行,绕路走没多久果然找到。
他取万块钱出来,又要信封跟纸笔,回去路上顺便买几大袋耐放水果带过去
她想拿桌上橘子,姜烯见她够不着便递给她。
小姑娘说声谢谢,拍着自己左腿道:“老爸老妈不要再难过,这条腿还能动,没有瘫痪对来说已经是好消息。老爸答应过以后会努力赚钱给安假肢,到时候就又可以自己下来走路。”
李全作为父亲贯会在女儿面前维持坚强模样,可听完月月番话后他低下头,用手背擦擦眼睛,看不清是不是在哭。
月月心里也不好受,可她太懂事,清楚如果郁郁寡欢她们家三口日子都会过不下去。现在至少有能走路选项,那切在她看来就还有希望。
她不想再提这些,扯开话题看向董酥白。
里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询问地跟姜烯对上眼神。
姜烯这还有什不不明白,笑着跟他说道:“李叔,光顾着喝茶也忘记跟你介绍。酥白是演员,月月估计看过他演电视剧挺喜欢他,见到真人吓到。”
他边说边拉着李全坐下,回想起刚才看到场景,面上又带点担忧:“月月腿……”
“没。”李全说起这个重重叹声气,刚凑到嘴边茶也喝不下去,“医生说实在保不住,截掉是最好打算,月月前两天才出院回来。”
董酥白皱皱眉:“肇事司机抓到吗?”
董酥白还陷在压抑情绪里没出来,注意到她视线,敛回神情问道:“是要跟拍照吗?”
月月不好意思张口,只点点头。
“好啊。”董酥白自然而然地接过她手机,举到个大多女孩都喜欢角度等她发号施令。
姜烯看着两人笑笑,手上静悄悄地从包里掏出沓信封,趁李全没注意塞进沙发靠背里。
在厨房忙活女主人不肯让他们任何个进去帮忙,自己利落地弄好大桌子菜,乐呵呵地喊他们趁热吃。
“抓到,个还在读大学男娃。”李全望向月月房间,“车是租,家里条件跟们差不多,赔八万块钱。们当爸妈什忙也帮不上,只能少在孩子面前哭,让她能好受点。”
“那月月……”董酥白开头,但没把话说完。
姜烯知道他想问什,他想问月月现在怎样,好好孩子少条腿,他怕她自己心里想不开抑郁。
周围安静片刻,房门被重新推开,小姑娘换条裙子转着轮椅出来:“悄悄话要小声讲,在房间里都听到。”
“哭过好几天可是都没有用,医生还是要锯掉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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