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骏盯
他
会儿，不疾不徐
抽根烟：“不想说也行，你自己想想吧，
要是真被那帮人弄倒，老子也离不远，老子要是倒你看看你爹还怎
活下去，当初起家时候那多人脉关系都是谁给你们？没有们你能有今天？你在北京混再好，你家不在这儿，你爹妈不在，人家弄死你跟弄死只蚂蚁似容易，平常就混个买单角色，还真拿自己当个人物。”
男孩闭上眼，把脸埋在手里，半天才说出个字。
“是。”
萧骏挺满意：“再跟说说，还知道什？那女平常住在什地方？沈斯亮家里？”
“她自己有房子，就在大院儿。”
盯着他。
“怎？见面连声哥都不叫？你还别说，跟着他们玩儿这三年，你还真跟他越来越像。连他妈穿衣裳德行都像。人五人六。”
大概是终于听不下去，男孩摸摸后脑手，终于坐起来深吸口气：“堂哥。”
萧骏终于露出点笑模样，给对面倒杯茶：“尝尝，天热，喝这个消火。”
“你瞒着跟别人起阴事儿就不追究，沈斯亮伙着那个什宁小诚在背后拆台，弄空好几笔款子，不说，你还真以为不知道？”
说完，男孩抬起头：“堂哥，你别做无用功，那女孩背景不简单，人其实挺善良，撇开沈斯亮不说，光她那个爹和哥哥就不是善茬，她回来没几个月，这伙人天都快让她翻个透，沈斯亮多稳人哪，硬是为她动手打人背处分，那天亲眼看见，要是没人拦着，能给打死……”
萧骏心里有主意，他掐烟，拿起钥匙和手机起身离开。
临走时，笑着探过头来：“程聪，这回不追究你，但是你最好知道自己姓什。”
“别回头当卖家贼，又让人家给你当落水狗给卖。”
男孩低下头，因为生病是真没什状态，他强打起精神：“堂哥，他们最近几次聚会都没跟着，人家故意不带着，所以也是真不知道。”
“少他妈来！”萧骏翻脸，挥手撵走屋里弹古筝姑娘：“你在北京公司百分之五十资金都在宁小诚那里鼓捣基金你以为不知道？要不你每年往家里交那些钱都是哪儿来？就凭你卖那几瓶酒？”
面对讽刺指责，男孩垂下眼，默不作声。
萧骏不耐烦：“这些都不管，就问你句话，沈斯亮现在身边那女孩儿是不是当年因为他那弟弟走那个？”
男孩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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