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
说！”
终于抵不住心中那份煎熬，郭祥静握紧拳头喊出声音。
“说。五年前，们老板
男朋友引爆炸药时候，炸飞玻璃碎片伤到
他肝脏组织，肝功能彻底废。那场爆炸是为掩护老板，炸死苏韫亭准备，就是松远十三名刑警因公殉职新闻。她要为男朋友报仇，所以亲手设计这次运送人体器官行动，她目自始至终就是为炸死苏韫亭。”
高磊和马辉简直难以想象这件事离奇程度，两人互看
眼，瞬间冷汗从鬓角
“马辉，给他计时。”
秦展干净利落撂下话，人往椅背靠，静静地盯着郭祥静，言不发。
马辉也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个计时器，还是带声音，秒针每走格就滴答下，紧张感顿时充斥着整间讯问室。
郭祥静满头都是汗水，时间秒秒走过，每滴答声，他就多出层汗，密集汗珠汇聚到起，从脖颈往下滑落，渐渐塌湿前胸后背单薄衣服。
时间仿佛过漫长个世纪。
想到那个画面，他就已经浑身抖像筛糠。
高磊：“你刚才说，你们老板目标是苏队，到底是什
意思？”
郭祥静瑟缩着，思想开始激烈挣扎，恐惧感更甚，“不，不，会死，说就会像胡郑楠样死在看守所！不想死，不想死，不能交代！”
“你不交代，就能活着从看守所走出去？”
秦展推门，带着威压走进来，直接在讯问桌后扯椅子坐下，“你以为胡郑楠给们交代过什？”
秦展沉稳又冰冷声音重新响起，就像在宣判他死亡。
“10”
“9”
“8”
“7”
在郭祥静眼里，这个走进来警察看上去很年轻，鼻梁高挺眉眼轮廓清晰。他没什文化，说不出那种若逢新雪初霁满月当空词汇，只感觉到浩然正气压身，迫使他无法直视回去。
“———来告诉你，胡郑楠都交代些什。”秦展将两张A4纸扔给他，“个人基本信息，以及，他和抢劫银行被击毙人曹华关系。”
郭祥静捏着那两张纸，睁大眼睛。
两页纸，确实只记录这些信息。
“那，你现在还觉得，什都不说就能保住你命，对吗？”秦展伸出食指，平静地在桌面上敲敲，“在市局你人身安全会得到保障。出市局，看守所或是拘留所都不在市局控制范围。现在你有60秒钟时间决定你要不要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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