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辉查看过后,回他:“没有,父母很早就销户,他是个人。”
苏韫亭点点头,“没结婚,没有家人,也没有女朋友,财务主管工资应该不低,但是他住地方月租金甚至不超过200元。”
“苏队,们去查看案发现场时候,他那个屋里不是干净什摆设都没有?衣柜里面都没两件衣服。”高磊接话道:“就算再拮据,也不至于窘迫成那样,他根本就不像是在筒子楼常住样子。”
在个地方常住,桌椅板凳什都没有不说,就连锅碗瓢盆吃喝也没有,确实不合理。
而且筒子楼那边离深药四厂很远,上下班根本就不方便,再遇个堵车什,阮锋得天天迟到。
月就可以去吃顿万象来最贵千禧宴。”
笔记本屏幕闪两下,立刻跳出公安局内网界面,马辉输入个人密码进入户籍系统。
输入,回车,马辉在密密麻麻人名和身份证号里面逐排除,最后找到阮锋户籍个人页面。
“又是个外地人,这个地名听都没听说过。”马辉边吐槽,边抓起手机打开搜索引擎,输入阮锋户籍所在地。
很快就有结果。
“可偏偏有他签租房合同书,这个阮锋还真他奶奶搁筒子楼住好几年。”高磊郁闷道。
苏韫亭想会儿,觉得疑点不在阮锋租没租筒子楼,而在于他到底在不在筒子楼住。
“走,咱们去见纪晓申。”苏韫亭放下水杯,招呼高磊走人
不出所料,但凡是那种听着耳生名字又奇葩带着生僻字地名,十个有九个都是鸟不拉屎贫困地区。
蒺藜寨,全国贫困区之最,整个寨子五十户人家,人口不足百,周围什资源都没有,最大特色就是穷,三个穷摞在起那种。
马辉再回看笔记本内网户口页学历那栏,大学本科四个字格外显眼。
能从这贫瘠小地方考出来,这个阮锋怎说也是全村之光,可惜这个全村之光没能发光发热,跟着任东升走上条不归路,年纪轻轻三十来岁就被枪杀在破旧出租屋里。
“他家里还有什人吗?”苏韫亭凑过来,瞟眼户籍页,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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