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口而出:“怎可能,们家是说算。”
“看来你们感情很好。”
“嗯,先喜欢他,但那时候他不喜欢,后来经过些事才在起,误会也都解开,算是挺幸运吧。”
提到和秦时温事,就滔滔不绝起来:“对,你知道秦时温多好笑吗,当初们见面,他居然还吃你醋,难受好久。”
本意是说这个笑话来缓和气氛,但庄墨没有笑,还停住脚步,回头看。
他清淡目光在那里瞥,立刻把裤子穿上,尴尬地说:“好像也没有那急,算,们回去吧。”
从庄墨身边经过,庄墨却拉住手:“知道,出去。你继续。”
只是轻轻握,他微凉手指很快从指间抽走,但整只手都滚烫起来,战栗悸动感从指尖路传到心脏。
他这次站在门外等,站在原地愣很久才回过神,迅速解决生理问题。
这个时候,对着洗手台,陷入两难境地。
不知道他在跟谁说话,见没人答言,就指指自己:“你问吗?”
庄墨静静看着,没说话。
好声好气地说:“就是去上个厕所,你要起吗?”
这句话只是玩笑,毕竟众所周知,男人是从不结伴上厕所。
但庄墨答应,他抬起手,示意化妆师停止化妆,然后起身出来。见还呆愣地站在门口,就淡淡道:“走吧,陪你。”
气氛忽然变得古怪起来。
庄墨缓缓道:“你觉得他不该吃醋?”
他上前半步,拉近和距离,那连建模也建不出完美脸,在昏暗灯光下,让人目眩神迷。
舌头开始打结:“长,长眼睛都知道配不上你,就是你小粉丝。除秦时温,谁会吃这种醋啊。”
救命,庄墨再离这近,就要喘不过
这只手是庄墨摸过,按打算是要个月不洗,但刚刚才上过厕所!
最终洁癖战胜色心,只能遗憾地洗手。
庄墨还在门口等,见出来就收起手机,走在前面,低头盯着他那只骨节分明手,下意识咽咽口水。
就是这只手弹钢琴弹吉他,握着笔写词,才有那喜欢歌曲。
很想碰下,又有贼心没贼胆,正在胡思乱想,庄墨声音就从前面传来:“以为秦时温不会让你来。”
是错觉吗?
怎感觉庄墨好像盯得很紧,难道是怕在他演唱会干出伤风败俗事?
庄墨站在洗手台前,低头玩手机。
站在小便池前,硬着头皮脱下裤子,但庄墨站在旁边,实在是尿不出来。
大概是酝酿时间太久,庄墨视线从手机上移开,分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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