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打扮是这里刚刚旷工校医。
“哟,又来啊?”校医最开始只看见陆燕亭,语气熟稔地打招呼:“抑制剂在那边你自己去拿,不用
“为什?都说要标记你,你为什不害怕?你只表示出震惊,点害怕情绪都没有。”
这个时候说实话不是个好选择,凌度思绪闪过,却还是说:“知道你不会这做。”
更何况他早已经习惯陆燕亭标记。
“你就作吧。”陆燕亭伸出手指点下他伤处。
凌度疼得皱起脸,也没忘记震惊地反驳:“什?作什?”
却又最符合他这个年纪该有自信。
大概……真是他老,摸不透小年轻心思吧……
想不通,凌度第次放弃最惯用思考,决定在对待这个人,整件事上,放弃挣扎,顺其自然。
交集已经产生,他也不能说再死次试试能不能重开。
那便走步看步吧。
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陆燕亭才好。
心里想着要远离他,却又因为这样那样原因,不得不靠近。
也许确实有机会再也不联系,就像黎尚说,让她帮忙调回班就好,从此所有交集都会像上辈子那样散得干干净净。
也不会有连累到陆燕亭可能。
但行动和思想总是盘踞在现实两端,他行为而再再而三超脱想法控制,奔去不可控方向。
他没想到有天这个词也能用在自己身上,震惊得有些无所适从,瞪大眼睛来回眨巴几番也没想明白陆燕亭说什意思。
他最多算渣点,撩拨无辜男高感情还不想负责任,谈何作?
陆燕亭没有理会他疑问,又翻翻柜子,找出块创口贴来。
凌度想说话,被陆燕亭按回去,贴上创口贴才准许他乱动。
凌度还想找机会再辩驳几句时,有人走进来。
陆燕亭盯着他,笑:“哦,原来还有对不起。”
凌度沉默装死,不吭声,暗中抓紧身下床单。
“凌度。”陆燕亭叫他,“你再不说话,真标记你。”
凌度睁大眼睛,呼吸滞。
这个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陆燕亭垂下来睫毛,半盖在瞳孔上方,遮住点眼睛。陆燕亭观察着凌度反应,眼皮掀上去:“你不怕。”
这样事实让他不安,他不喜欢未知东西。
如今陆燕亭对于他而言,就是未知。
他自认同床三年,也算认清这个人,喜好性格都能说上两句,可每次面对这个18岁陆燕亭,种种做派都与他印象里相差甚远。
他不再点到即止,不再去老老实实接受他暗示,不再对那些心知肚明事情抱以沉默。
他将所有事情通通拿到明面上审判,无畏又张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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