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凌度身体就越来越烫,他时不查,今早人就烧起来。
“淋水怎不跟说。”还是今早那个叫杨桦打电话来问,他才知道。
“你打隔离跟说吗?”凌度躺着冷静地向他伸出手,“扶起来,可以过去。”
“你不可以。”陆燕亭被怼住,索性不理他,在凌度怔愣目光里埋好他伸出被窝胳膊:“在家好好休息。”
“……”凌度反应慢半拍,可能不止半拍,就被完整地裹好。
如千斤重,矛盾不堪。
几点?
凌度探手摸手机,被屏幕上九点惊下,掀开被子当即要下床。
陆燕亭注意到他动作,捏住被角问他:“去哪?”
“实验室。”凌度说,“迟到。”
“陆燕亭。”凌度皱眉,“你现在越来越猖狂你知不知道。”
陆燕亭手掌放他额上,测测温度,随后道:“可能是你惯吧。”
“没迟到。”陆燕亭说,“你请假。”
凌度拍拍脸,思考后笃定道:“没请假。”
“帮你请。”
“?”凌度下床姿势已经摆好,被陆燕亭又硬生生塞回被窝,昏沉沉颗头倒回枕头上:“干什?”
陆燕亭注视他半晌,无奈叹口气:“你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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