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硌到坚硬树皮,李蒙神情却不带丝惧意:“理事长,是你没有说清楚。”
贺擎宇指尖收紧,领口布料勒到脖颈,李蒙连挣扎都没有:“您现在才来跟说这些,是不是有点太晚呢?合作这多年,们帮您做多少事,您又从们这里捞到多少好处,您自己难道不明白吗?”
“您帮助父亲坐到局长位置
“准备什?”李蒙气得笑出声,“让他冻着吧,冻死最好。”
“刚才打电话过来说基地被袭击就是这个人?”贺擎宇冷笑道,“李蒙,你好大能耐,就被这样个人耍得团团转。”
“至少知道打电话求证下,”李蒙讥讽地看向贺擎宇,“不像某个理事长,被人家卖还帮着数钱。”
“你什意思?”
“什意思?”李蒙不可思议道,“理事长,你还不明白吗?是谁故意让你来接他,又在前天溜之大吉,让你心生嫌隙?”
机砸到地上,就差用力踩上两脚:“什货色啊!对大吵大叫!给他脸!啊!”
“是是是。”另个连忙跑过去看看手机摔坏没,发现没问题小心翼翼捡回兜里:“老大你消消气,们现在毕竟还要仰仗人家过活,等给他哄高兴就能给们安排身份住址,到时候天高海阔还不任们兄弟闯!再也不用受这气!现在先忍忍啊!”
“现在回去?”眼见老大被劝得犹犹豫豫,另个乘胜追击:“姓李八成还是会不放心自己过来看眼,们先去把老六逮着,到时候什锅都堆他身上……”
“等等……”老大视线落到前方巨大石头上,“人是哪里看不见?”
“好像就是到这附近,呲溜就消失。”
“又是谁,在们最剑拔弩张之时找人打那个电话,火上浇好大把油?”李蒙步步紧逼,“本来为们合作关系,不想多言,毕竟们能接着合作下去,凌度功不可没。”
“但是——便于长久合作关系稳定,不得不跟你提个醒,理事长,你好儿子,所求颇深,你曾经对人家做过什事,人家心里都清二楚!”
“所有人。”贺擎宇下令,“后退三十米。”
“退。”李蒙支使自己身后手下也退到定距离。
贺擎宇抓住李蒙领口把他按在树上,呼吸急促起伏:“所有人都可以跟提当年事,只有你们不行,你们李家人不行。”
老大点点石头:“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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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人!”手下把刻意藏在不显眼地方昏迷男人拖出来,扒拉下脸上沾泥,叫出声:“老六!”
“还活着吗?”
手下食指伸到鼻子下面探探:“活着!就是好像冻着,要给他准备点热乎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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