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等、等等——”还没来得及挂断,陆燕亭就又火急火燎带点不好意思地问道:“哪个门?”
“叔叔。”凌度转头问直警惕地瞪着他保安,“请问这是哪个门?”
保安慢吞吞道:“南门。”
“好!”陆燕亭说,“十分钟!”
凌度靠到路边挑下眉:“怎说?”
“哎——”陆燕亭语气沮丧,“被罚。”
“因为什?”
“因为茗山事啊,悄悄跟着部队上山还‘走丢’,学校真很会算旧账,本来以为没事,结果开学告诉要连续两个月周末打扫训练场地,昨天都买好去找你机票——”陆燕亭越说越低落,“现在好,连续两个月都见不到你人,跟上回封闭训练比也不逞多让。”
凌度抬头跟保安大叔对视眼,保安坚定地对他摇摇头示意不可以,凌度只好贴近收音筒:“那你能不能跟你们保安商量下,让进去?”
“经过三轮开会讨论,们最终决定……将茗山实验基地数据向学术界公开,大概周后,知网就会有整理得出结果,希望这些用血肉和生命得到有关脏器畸形数据最终能够得到妥善使用。”
章河山给他发来长长段文字。
多次申请终于有结果,凌度松口气,回道:“感谢您通知。”
“不。”章河山对他说,“感谢你勇敢,现在们计划已经进入公开招募阶段,越来越多有能力学者参与其中,从此以后再也不用躲躲藏藏,这都是你功劳,相信很快就会取得突破性进展。”
“只是做应该做事情。”
说是十分钟,陆燕亭最终只用八分钟不到就冲到校门口,把校园卡
“进去哪里?”陆燕亭下还没反应过来。
凌度个字个字念着校门上名字:“联防科技大学。”
“你——”陆燕亭从床上蹦起来,引得旁边室友频频侧目:“你来边疆?!”
“是啊。”凌度再看眼保安大叔,保安大叔仍然脸正气丝毫不妥协,凌度无奈叹口气:“本来想直接杀到你们寝室楼下,但是被这位敬业大叔拦住,说什都不给进。”
“你、你等着!”陆燕亭那边传来霹雳吧啦乱七八糟动静,他很快就重新道:“先把手机交上去,你在门口等。”
章河山很久后才回他:“对不起,对于曾经阻止你追寻真相行为,感到很抱歉。”
凌度缓缓打字:“您也只是做您该做事情。”
对话结束,陆燕亭每周五可以使用手机时间正好到,手机准时响起久违铃声。
虽然听到还是会心里惊,但他已经不怕。
“对不起。”陆燕亭接通立刻道,“要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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