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就顺着来时路从正门出去。
闵疏跪在内室,暮秋被文画扇拦在殿外,什也听不见。
桌子上放着个白瓷小碗,里头捣碎药粉散发出柔和香味,内室片寂静,片刻后文画扇才对着闵疏抬抬下巴。
文画扇陪嫁丫鬟立刻扶起闵疏,笑着说:“大人也太见外,若是闵大人跪出个好歹来,王妃娘娘可要心疼。”
“闵疏个低贱奴才,跪王妃是理所应当。”闵疏低着头,说:“还请娘娘收回成命,此事不忠不义,闵疏万万不敢做。”
文画扇挥手,铃月会意,低头出去时候带上门。
文画扇把药粉装进香囊,用湿帕子拭擦干净手指,“又不是叫你杀人放火,你怕什?”
“谁能不怕?”闵疏没有表情,盯着她装好香囊,说:“娘娘不怕,是因为娘娘身份贵重,有丞相大人在后头作保,可小人奴才个,不愿为此丧命。”
“三弟此话差矣。”文画扇笑意盈盈,亲自拉起闵疏手。
闵疏脸色骤然变,眼神逐渐锐利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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