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宗说:“口服,只有口服解药,才能效果如此之快。翻
周鸿音惊,立刻说:“不可能!闵疏好生养在长宁王府,谁敢谁他下毒!”
“你连他身份底细都不知道,还敢冲出来和抢人。”梁长宁把扔开他,嘲讽道:“驴粪蛋子表面光,要不是你还有点蛮力,也能混到如今?”
孔宗拦下他们二人,又对着梁长宁说:“王爷,估摸着,孤离已经解。”
二人同看向孔宗,孔宗又说:“得再替王爷把次脉。”
这个过程颇有些漫长,周鸿音拖到入夜,不得不回宫述职。
闵疏没抓回来,这是梁长宁意料之外事情。
周鸿音垂手站在廊下,扑通声单膝跪地:“请王爷责罚!”
梁长宁身上都是伤,他冲进火海里找圈,没找到闵疏,还把自己烧伤。所幸伤口不严重,孔宗又做万全准备,才没叫伤口感染。
孔宗给梁长宁上药,说:“顺带给王爷把个脉吧,听暮秋说,王爷近日总是觉得冷,今日又进火场,怕寒火毒交错伤身。”
梁长宁光着上半身,绷带下肌肉结实有力,药粉撒在伤口上辣椒水样地磨人,他闷哼声,把外衣穿回去,又把手腕翻转搁在桌子上。
孔宗终于收回手,沉吟片刻说:“王爷中过孤离?”
“不曾。”梁长宁笃定道:“没私底下见过文沉,文画扇沾过食物样都没碰过。”
孔宗不信:“从脉象上看,王爷不仅中过孤离,身子还有些虚,这种虚是大病初愈后虚弱,同闵大人有些像。身中孤离者畏惧严寒,且越来越严重。不过看王爷脉象却没什大碍,应该是孤离已经解。”
梁长宁蓦然想起那日闵疏叫他喝那碗补药。当时梁长宁还以为他是真怕苦,才替他把药喝,如今想来,孤离或许就藏在那碗药里。
梁长宁静坐良久,问:“……可又是怎解呢?”
孔宗闭眼诊脉,梁长宁对周鸿音说:“罚你什?你若只是没抓住闵疏,那也不算是你职责疏漏,没什可罚。”
周鸿音没说话,他捏着拳头,倔强地立在廊下。
“可你放走他。”梁长宁冷声道:“为什?”
“不是放走他,只是没有阻拦他。”周鸿音说:“他本来就该飞出去,困在这里只是时,王爷明知他不是笼中雀。”
梁长宁抬脚跨出去,他三两步下阶梯,与周鸿音面对面站着。周鸿音带着点侵略意味地和梁长宁对视,梁长宁把抓起他衣领,把人扯到自己面前,狠戾地低声说:“周鸿音!别把你那点泛滥同情心用错地方!你心里想谁他妈不知道,是真仁善还是假慈悲不必再装,告诉你,闵疏身上带着奇毒,离京就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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