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好事。”闵疏抬手,五指虚虚掐住梁长宁脖子,男人脉搏跳动清晰明,闵疏说:“王爷胃口大,怕王爷贪多嚼不烂又不消化,帮您断断食,调养调养。”
“别摸这里。”梁长宁握住他手腕,带着他往下移,冷静又克制地在他耳边低声说:“该摸这里。”
“白日宣*,叫人看见不好吧?”闵疏没有抽出手,只偏头说:“要还是叫辆马车送王爷回府,王妃候着呢。”
梁长宁看着他,突然低下头擒住闵疏说话嘴,他含糊不清地说句什,闵疏没听清。
这次他没有推开梁长宁,他不知道这是交易部分,还是旧情里部分。故人相见该寒暄,情人相见该重圆,仇人相见该结。闵疏不知道自己和梁长宁之间算是什。郎舅?主仆?亦或是恩客。
容易摸得到。”
查户部,能更快更全面地查清文沉利益链条关系网。更重要是,李开源已经死,所以他从前经手文书概可查。现任户部尚书钱方接手李开源曾经留下漏子,但亏空太大,他根本不敢全都招揽下来,如果能查出李开源问题,那这笔烂账大可全栽倒李开源头上,反正死无对证,钱方巴不得多这个背锅。
闵疏心说梁长宁果然老*巨猾,他心里佩服,又不愿意说出来:“那就先查查看。”
梁长宁扫视着桌上账簿,选半晌才抽出本来,他身子前倾越过桌面,半边胸膛靠近闵疏。闵疏平静地抬头与梁长宁对视,他以为梁长宁又想做些什,梁长宁却只是抬手,用手背贴在他脸上。
闵疏没动,梁长宁说:“先前就想说,你瘦很多。”
唇舌之间没有茉莉味道,也并不苦涩。
“先查这本,问题多。”梁长宁把手里账簿递给闵疏,任由闵疏虚握着他地咽喉,他们在斑驳光影下接吻,鼻息里都是纸墨香气。
闵疏被他亲得有些微微喘息,他胸膛上下起伏,并不抬眼看梁长宁。
“这是定金。”梁长宁看着他脸,低声说:“是给参议大人定金。”
闵疏还是沉默,梁长宁低笑声,说:“好不容易才把你养好点……孤离解?”
闵疏瞳孔微微缩,问:“什孤离,王爷说些什呢?”
“别装。”梁长宁盯着他,像是看透他,“茉莉花太苦,怎不给放点糖。”
“王爷是人上人,就该吃苦中苦。”闵疏见旧事败露,索性摊牌。他往后靠,倚在书架上,吊着眼角笑:“怎,难道王爷还挑食不成?”
“是挑得慌,”梁长宁穷穷追不舍,整个胸膛贴近囚住闵疏,低头说:“挑得这几年什都吃不下,参议大人把胃口养刁就跑,这算什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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