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想要俏,身孝,这句话放在柳玉竹身上再合适不过,眼尾洇晕着红晕,额头隐约还可以看见点伤痕,规规矩矩跪在蒲团上,神情似乎因为夫君离去而显得木然。
只有柳玉竹自己知道,他不过是因为腿跪麻,这四天来,都是以这样姿势跪在这儿,若是有人来烧纸钱,他还需要磕头。
徐耀祖无后,相当于徐家断后,所以全家都像是沉寂在死气沉沉中,伴随着股窒息压抑。
王武入目看见摆放在中间黑色棺材,表情坦荡沉重,给他上香,和徐大根几人说两句安慰话,便去柳玉竹面前烧纸。
王武抬眼对上他黑眸,便见他,弯腰磕在地上,他见柳玉竹额头上伤口更红,忍不住皱眉:“傻不傻,磕这重做什?”
抬手擦擦他唇边水渍,对上眸子:“等这件事过去,爷等着你给谢礼。”
“你应该知道想要什吧,心肝。”王武捏捏他手指,将那残留吃食也顺势带走。
柳玉竹看着他个飞跃,消失在土墙上.
徐家门前挂起白幡,大门上还贴着黄纸,白发人送黑发人,众人唏嘘不已,纷纷去悼念。
徐家到底是安溪村土生土长人,就算期间有几年搬到镇上,又因为徐耀祖病回村里。
柳玉竹喉咙干涩无比,许久未喝水,起初时候他还注意着力度,只是后来磕得没有感觉,脑袋昏沉,便不知轻重。
王武烧完纸,就算再想和柳玉竹搭话说两句,还是忍下来,再停留便显得有些刻意。
他这几天想着徐家人多,便没有去打扰,却不想今日看着柳玉竹乌青眼睑,以及越来越瘦身体,明白他这几日怕是过得不怎样.
宾客散去,徐氏便收敛脸上沉痛,有些疲惫地揉揉额心,徐家来亲戚,柳玉竹房子便腾出来,他白天黑夜都跪在灵堂前。
饭菜是徐春花准备,上
但到底是起长大,不少人都真心实意地觉得惋惜。
曾经徐耀祖是村里最会读书小孩,虽然身子骨弱,却还是很可人,许多老辈瞧着他长大。
他们拍着徐氏肩膀,叹息道:“唉,都会好起来。”
徐氏脸上堆积着疲惫,这几天都没有休息好,眼眶干涩,实在流不出眼泪,便只是勉强地笑笑敷衍。
王武从外面走进来,视线落在旁边跪在蒲团上柳玉竹,正在烧着纸钱,披麻戴孝,清丽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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