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竹趴在他胸膛上,缓缓吐着气,劫后余生般落在他怀里,这张床上多出关于这人记忆,多出丝灼人温度。
他趴伏在他怀里,有些疲倦地闭上眸子,脑袋却异常清晰,身体血液在随着他温度攀升,而骨头则在因为他亲近打着颤儿。
“娘,这床小得爷脚都伸不直,也不能放肆疼你,太憋屈。”王武有些不满地嘟囔着,他注意到房子两边相隔不远,若是声音太大,极有可能被发现。
所以他直都不曾用太大力气。
不过嘴上虽说着不满,嘴角却是带着笑,这简陋屋子比之他家马棚都不如,可谁让他现在惦记柳玉竹身子呢。
亏心事,徐耀祖算是头遭,原本还有些睡不着,心里发毛。
王武手探入他平坦温热小腹,食指茧轻轻摩挲着他肚脐眼,嘴也不闲着,吻着他耳廓,低声说道:“心肝儿不应,还以为抱错人呢。”
柳玉竹耳根开始发热,心跳声逐渐震耳欲聋起来,不过王武话音落下间隙,他底裤便被褪到膝弯。
“若是抱错人该如何?”柳玉竹脖子上青色血管都微微凸起,忍着颤抖尖叫冲动,用几不可闻声音说着。
王武按住他要躲腰,呼吸声下比下重:“不如何,该怎干就怎干。”
就算真马棚他都能忍。
也只能暂时憋屈在这待着。
说脚伸不直,也是真。王武原就比旁男人高上不少,身高差不多六尺,柳玉竹落在他怀里,完全也是能单手圈住重量。
王武又用手将他发丝撩到旁,捉住他腰往身上压,在他耳边说着:“心肝儿,要掉下去”
柳玉竹手指蜷缩下,顺带着整个人都贴紧着王武肌肉,眉梢微微蹙,觉着有些不适,却也没有拒绝什
柳玉竹被王武狠狠撞下,头也轻轻磕在土墙上,有几分头晕目眩之感,眼波中流淌着泪花,唇迅速被双大手捂住,粗大指头还时不时钻进他嘴里搅动着。
王武咬着牙,眼前是柳玉竹浮着层薄汗后颈,色泽仿佛珍珠似,又透着点儿粉色,像极他院中种海棠花,那颜色也是这般白中透着粉。
柳玉竹不知怎,就稀里糊涂地被放在王武腰上坐着,随着眼波摇晃间,他头顶都挨到他床幔上土黄色流苏,落在他发间,扫在他脸上。
王武从下看着柳玉竹,他就像是被他举在手上捧月光,月光有形状和温度,落在他沟渠中,玷身子,落凡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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