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还说得满是委屈呢。
柳玉竹犹豫下,从被褥中探出头来,反手握住王武手,他认真地说道:“避子汤,你给弄来。”
王武没想到他还在纠结这事儿,便握住他手,低声和他解释道:“阿竹啊,哥儿并不容易受孕,所以就算不用避子汤也是无妨,况且是药三分毒”
他从前寻花问柳时,从不见他们服避子汤,自然不以为然,他哪里懂得旁人艰辛。
柳玉竹却坚持地
柳玉竹忍无可忍:“你今日之后,便别过来。”
王武:“”
“那不成。”王武贴着他耳廓亲亲,语调粘腻:“你是心肝宝贝儿,日见不着你,便心肝脾肺都疼,吃不好,睡不好。不就是这等小事,放心交给便是!”
柳玉竹疲倦得不想搭他话,他就是无赖。
“嘶,你轻些。”柳玉竹后背靠着他胸膛,蹙眉提醒道。
竹支起手,抓着他手腕,能屈能伸地软声说着:“王武,给洗下。”
他眼皮半拉着,异常困倦。
王武顿下,他寻思瞬,洗什东西?
“洗什?”王武向来都是提裤子走人,后续他不知道啊。
“”柳玉竹很想睁眼瞧清楚,他是真不懂,还是又在戏弄他。
王武瞧不见,便只能凭感觉摸索,道:“爷伺候你洗,你就知足吧,不要再挑三拣四。”
“你这人真是有意思,这是谁弄,谁东西?”柳玉竹感觉差不多,便挣脱他手臂,往床上躺去:“不劳驾您,可以滚。”
王武看着手上清水,又随手又洗下,见他冷淡侧脸,便又心痒犯贱,觍着脸凑过去,想要和他亲亲。
柳玉竹哪里还肯理他,将被子捂住脑袋。
王武便在外面扒拉他被子,哄道:“好啦,好啦,心肝儿,洗也洗,什都依着你,还要如何?”
他伸手抓着王武手腕,落在要清洗地儿,仿佛潮湿糜烂沼泽,声音有气无力地说道:“铜盆里面有水。”
王武没做过伺候人事,他忍不住轻声问道:“不洗不行吗?就这样,寻思着也挺好。”
柳玉竹很想再咬死他,但是最后只是软着嗓子道:“会发热。”
他怕王武继续说什,便加句:“若发热,你便好几日都不能碰。”
王武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将盆拿过来,旋即将柳玉竹重新抱上腿,嘟囔着:“哪需要这麻烦,偏你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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