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竹犹豫瞬,便垂下眸子,贴着他唇,心底防线放松寸。
他主动在他唇上压压,道:“好,你明日便白纸黑字写清楚。”
王武笑下,眼眸弯弯,压着他亲会,趁着他喘息机会,埋进他颈侧,信誓旦旦地说道:“嗯,爷明儿就写。”
心肝儿还是这般好哄。
对于王武来说,什白字黑字,什卖身契,都不过是哄人手段。两年后,到底会不会放柳玉竹走,全看他心情。
”
“如何不能?”王武道。
“那你整日喊心肝儿,便是你心肝儿?若是真便不会那般喜怒无常,那日都不和说个字,便舍弃。”柳玉竹说起这件事,还是忍不住有些难受。
他说是,王武那天察觉到自己心思时对他冷漠。
王武认错态度极其诚恳:“那日是鬼迷心窍,看着你背影,明明想要将你抱进怀里,好好安慰。可是”
此乃缓兵之计。
不过王武身反骨,柳玉竹越不想要,他便定要给,他都想好,之后该怎说服他爹娘娶柳玉竹进门。
他才不管柳玉竹是寡夫还是什不洁之人,他自己便是这世间最污浊之人,哪管这些?
“从没有这样过,没有因为某个人而心神不宁,所以也会害怕。若不是真想要你,在乎你,断不会出安溪村还回来找你。求着你跟回小周。”王武叹息声,目光堪称温柔。
“而且你当时说你根本不喜欢,跟是逢场作戏,只喜欢那死去夫君。当时气急攻心,才会口不择言说出那些伤你心话,总之错。”
柳玉竹定定看着他,分不清他话里几分真假,明明都是些花言巧语,动动嘴皮子事儿,他还是觉得有些难受和动容。
“心肝儿,说会对你好,便是真。你且看着,若辜负你,你两年后大可以远走高飞,给你立下字据,白字黑字写清楚好不好?”王武看着他黑白分明眸子,忍不住低头去亲亲他唇。
“心肝儿。”王武语调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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