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川柏紧紧锁住他的月要,安抚的亲吻密密麻麻地落下,少年珍珠般的肌肤泛起浅浅的粉色,像是河蚌里最漂亮的粉珍珠
贺川柏揽着坐在他怀里的少年,手指捻了捻他的耳垂,上面有个小小的牙印,他克制又冷静地看了一下时间,提醒着他:“小白,该休息了,明天你还要早起。”
沈白不听他的话,哼哧,哼哧,自己玩着游戏,他身体上觉得有点疲惫,但是精神上却异常亢奋。
贺川柏就这么静静看着他,直到他带着哭腔沙哑的声音求助道:“你帮帮我,我有点累。”
贺川柏才轻轻抱住他,吻住他。
“贺呃。”少年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像是被海浪拍打落入水中,淹没在海水中的窒息。
贺川柏手掌捏着沈白的伶仃玉似的脚踝,半跪在床上,他微微弓着背,宽阔的肩膀肌肉微微隆起,仿佛蓄势待发的猎豹,他狭长的凤眼眼角落下汗珠。
贺川柏擦了擦汗,随后居高临下地看着沈白。
沈白脸颊涨红,颈侧青筋凸起,小巧的脚趾微微蜷缩着,又被贺川柏用手握住,轻轻安抚着。
贺川柏俯身抱住沈白,唇落在沁湿的眼尾,空气中的烟酒味早已经消失,只剩下沈白家中沐浴乳的清香。
事情都弄完,沈白抱着贺川柏的腰,脸埋在他肩膀,贺川柏对着镜子给他吹那头湿发,沈白双腿都有些打颤,紧紧抱着他,低声凑近贺川柏的耳朵:“腿软了,爸爸。”
因为贴得近,尽管吹风机呼啸的声音在耳边震颤,他还是听清楚了沈白说的话,他伸手掐了一把他的脸,把吹风机放下,低声不赞同地说道:“小白,别乱喊。”
沈白有恃无恐地闭着眼,完全赖在他身上,嗅着他身上好闻的味
“小白”贺川柏贴着他的唇角吻了吻,声音嘶哑低沉。
沈白的眼眶都被泪水打湿了,视线像是在水中,水蒙蒙一片,浓密的睫毛像是蝴蝶被打湿的翅膀,他洁白的牙齿轻轻咬住唇瓣,回答不了贺川柏的呼唤。
贺川柏却耐心地一下一下吻着他的唇,直到沈白主动和他吻在一起,将心思放在他身上,他盯着那双漂亮的眸子,亲亲他眼皮上泛红的黑痣:“乖宝贝,难受吗?”
沈白双眼朦胧,他想着果然男人在床/上的时候就是会哄人的,平时让贺川柏叫他一声宝贝,那么难,今天他居然叫他乖宝贝了。
沈白手臂环住他的胳膊,鼻尖都像是被沁了鲜艳花枝般红,他亲热地贴着他汗湿的脸,气息有些颠簸紊乱:“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