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枝看着堵在前面的傅裕:“还有事?”
傅裕抹了一把脸,不再自取其辱地求复合。他把姿态放得极其卑微:“眠枝,那天我其实看到了礼物盒子,我的,我的生日礼物呢?”
如果能拿到这份礼
……
被傅敛惦记着的沈眠枝,刚回复完某个师妹的问题,看了看时间。
唔,过去了十五分钟,敛哥应该社交得差不多了,再过一会儿就要开始舞台表演了。
沈眠枝一抬头,就看见眼前站着个人。
这人眼神无光,憔悴无比,正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傅裕。
“唉,傅总还是太年轻,这种事情没什么的,忍一忍就过去了,到时候踹掉就可以了,想要多少有多少。”
那位老总拍了拍啤酒肚,一副过来人的劝诫姿态,话里话外都是傅敛被迫当背锅侠当舔狗辛苦了。
听到最后一句,傅敛的表情彻底冷下来,漠然又直白:“你要是不会说话可以不说,别把自己做的恶事安在别人身上。”
他只会有沈眠枝一个伴侣。
至于什么舔狗……就算真的当舔狗,那他也心甘情愿当老婆的狗。
实验问题。
敬业程度简直男默女泪。
那边,傅敛和傅家某个世交家族的掌权者聊完,又被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拦住寒暄。
傅敛认出这是之前合作过一次的企业的老总,后来设计理念不合,没再继续合作。
这位老总寒暄完,捋了一把打满发胶的头发。他自诩清醒,一副别人都不懂只有我理解你的模样,压低声音对傅敛说:“很苦吧,被当成挡箭牌,接盘这个婚事。不过也能理解,这样的联姻是最有价值的,接受沈少爷也不亏。”
事实上,晚会邀请了傅家,但傅裕不在人选范围,是他自己过来的。
傅裕的视线在沈眠枝无名指的戒指上停留一会,声音嘶哑:“眠枝,我们真的没有可能了吗?我可以改,我都可以改,我真的意识到错了。”
沈眠枝干脆地回答:“很显然,没有。”
他顿了一会,平淡地提醒:“我已经结婚了。”
傅裕握着拳头,身形晃了一下。
曲奇这只小狗都能得到沈眠枝的宠爱,大型犬肯定能得到更多吧,要是真的如此,他做梦都能笑醒。
那位老总有些尴尬:“我就是假设一下。”
“你的假设毫无意义,也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年轻的傅家继承人收了眼里的笑意,黑眸冰冷,压迫感陡然增加。
傅敛抬了抬手腕,看了眼表:“行了,我要去找我的伴侣了。”
傅敛简直莫名其妙。
这人在说什么,他秀得还不够明显吗??
苦什么苦,什么也不亏,明明他赚麻了!
看来在场的也不是所有人都是聪明人。
傅敛瞥了他一眼,有些不悦:“你在说什么?麻烦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