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野在家陪着他,到第二天下午,时逸颈后腺体开始变得热胀。omega烦躁地在床上不停翻身,连药都不好好吃。
空气中信息素气味逐渐浓郁起来,陆云野仔细分辨下,不是发情期,也不像感冒。他看着床上人苍白着张脸,体内持续低烧烧得唇上都结干皮,薄薄被子仿佛都能压垮他。
这样等下去不是办法,时逸不想去医院,他打算叫宋维过来看看。
然而他刚拿出电话还没来得及拨号,时逸就仿佛看出他意图,执拗道,“不去医院,也别叫宋医生过来。”
他不是倔强,只是解释不清自己现在感受。不痛不痒,喝天药后鼻子都通,然而还是觉得热,觉得烦,浑身没有力气。
前这个人看去,更感到无地自容。
“不行,”alpha坚持道,“你今晚可能会发烧,会在客房陪你。”
时逸不想再跟他犟,侧过身去不吭声。陆云野掀被上床,客房单人床没有主卧宽敞,他靠在床头,难耐地捏捏眉心。
运动到中途被打断,体内精力显然没有释放完全。这也就是过二十出头气血最盛时候,想当初他们在部队里,偶尔哪天训练量没跟上,晚上都得自发出去跑圈。
alpha发泄途径也很简单,特别到阴雨天大家都在宿舍憋着,个眼神就能擦出火来,二话不说去训练场打上架,什毛病都能治得服服帖帖。
这不是发情期那种来势汹汹渴望,而如钝刀子割肉般点点折磨着人神智,时逸找出之前治疗腺体药物吃下,也没有感觉缓和。
“不行,”陆云野垂下手盯着他,表情充满谴责,然而在大脑中检索遍词汇量之后也只是说,“不乖。”
时逸:……
为避免陆云野再说出什惊人东西,时逸只
而现在……陆云野看向身边缩成团时逸,omega娇小又柔软,指肚用点力都有可能蹭疼他们,情绪多变又敏感,跟alpha简直不像是同物种。
他没有主动过去抱着时逸,但到后半夜,怀里还是多个沉甸甸躯体。陆云野料想地果然没错,时逸发烧,手脚冰凉而身上滚烫,凑近都能听到牙齿打颤声。
omega在睡梦中下意识寻找热源,而陆云野胸膛结实火热,带着干爽木质香,他把自己埋进去,嘴里哼哼唧唧,直到陆云野伸手把人搂住才作罢。
时逸体质比较弱,淋点水感冒也是正常。姜汤已经喝下去三分之,晚饭又吃得比较补,陆云野便抱着人捂汗,到清晨温度果然下去些。
只是没想到,后来几天,时逸直低烧不退,感冒变得冗长,连透白脸都烧得红扑扑,眼神水光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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