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厨房，那里果然有
盒开
封
月饼，只是都是完整，大概没被动过。“你没吃吗？”
“没有。”霍司明也换鞋，走过去，捧那盒月饼到落地窗小圆几那里，上面已经摆壶茶，在煮茶器里温着。
窦泽问：“晚上喝茶吗？”
霍司明取枚月饼放到小碟子里，用餐刀切开，挑出里面蛋黄给窦泽，又倒两杯茶，说：“黑茶，泡第二道，不会影响睡眠。”他自己就着剩下莲蓉馅儿吃两口，算是应景。
窦泽将蛋黄吃，又透过落地窗看月亮，这里楼高，看着月亮也近点儿、大点儿似，给人‘手可摘星辰’错觉。
他看月亮，霍司明看他，看着看着又想凑过来偷食。窦泽拍拍手里蛋黄屑，站起来，说：“睡吧，明天还得早起。”说罢干杯里茶，上楼去，过会儿，霍司明也跟上来，手里还抱着个枕头。
窦泽巴掌抵住门，问他：“你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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