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明看在眼里，问他：“昨晚又没睡好吗？”
“睡好
，昨天晚上倒是没怎
闹腾，可能是知道要放假，整个人都倦怠。”他又咬
口包子。
霍司明配合着他
节奏吃完早饭，待收拾好餐具，两人才道出门。
到窦泽公司楼下，霍司明停车，窦泽下来说：“你别叫白先生来接
，会儿自己打车回去。”
霍司明点点头，看着他进公司，却没走，直候在那里。
好家政也很难找。”
窦泽不懂这些，听他这样说，便点点头。两人吃完饭，窦泽又要去医院探病，窦爱国星期四就要开始做化疗，他有些不放心。霍司明身上还穿着正装，此时披上件外套便要随他过去。
窦泽说：“你别去，拿着手电就行。”
“送你过去再回来，坐在办公室里整天不锻炼，晚上散散步也好。”霍司明有理有据，叫人不得不信服。
窦泽便不再说什，只是他现在肚腹渐大，无论坐卧还是走路，时间长都腰酸背痛，幸而男人腹部因为腹肌约束，他肚子并没有同时期孕妇那样夸张，穿上衣服在外人看来也只是身材走形，不会想到怀孕。
窦泽进办公室，抱着自己东西去人事部办交接，出来时候看见刘洋顶着只黑眼圈怒气冲冲过来，便知大事不妙，下意识却是先挡住自己肚子，怕慌乱中再有人没轻没重碰它。
果然刘洋拿着沓化验报告摔到他脸前，指着自己眼睛说：“轻伤，你是想私还是公？”
窦泽皱着眉看他：“你是做梦没醒吗？还是以为没读过书？你这叫轻伤？”
他们周围已经围圈人，既为及时拉架，也为看热闹。
刘洋推推鼻梁上眼
窦泽走会儿，到公园门口，忽然对霍司明说：“下次去孕检时候问问大夫，这肚子再长两个月会是什样，它要再大点儿，到时候连家人也没法见。”
霍司明沉吟会儿说：“好。”他目送着窦泽进医院大门，自己才转身回家。路上他打个电话，兜兜转转知道窦泽辞职始末，叹口气，也解窦泽为什死扛着不说，心里疼惜泛滥起来，窦泽到底还是没有对他完全信赖……
当夜窦泽在医院里没待很久，窦爱国精神不大好，他坐会儿，陪老人聊会儿天，便提前回去，走之前给霍司明发短信。霍司明便到公园门口去接他，两人回到家，洗洗涮涮，夜无话。
翌日早起，霍司明见窦泽下楼吃早餐，说：“你再回去睡个回笼觉吧，会儿叫小白来接你。”
“不用，赶着人事部上班先把事情办吧，也就这次。”他舀舀碗里小米粥，有些没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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