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差神情惊恐,哀嚎倒地,手中皮鞭颓然落下,鲜血如注,自他手腕溅落。
众人松口气,朝长剑飞来处望去,见数骑快马自官道上奔来,居首女子身披将袍,神情肃冷,她身后百骑齐奔,马上将士腰别宽剑,只是不知为何身前都背个沉甸甸包袱。
这支军队瞧上去个个骁勇威武以敌百,除太子殿下身边禁卫军,根本不作他想,众衙差见这阵势心底微颤,被领首女子凛冽目光扫,腿软纷纷避至旁。
尘土飞扬,烈马嘶鸣,这支百人军队在散开百姓面前停下,任安乐拉住缰绳,从马上跃下。
在众人注目下,她朝难民方向走来,目不斜视越过衙差,停在瘫倒于地老人面前。
“老东西,你今天已经领过次粥,居然还敢来!”
“差爷,家小欢已经三天没吃过粒米,您行行好,把这粥再给他碗吧!”
个衣衫褴褛面容苍老老丈跪在盛放粥汤木桌前,怀里抱着孩子六七岁大,瞧上去瘦小孱弱,孩子眼巴巴望着木桶里零星米粒,小心翼翼舔着干涸嘴唇,瑟缩着躲在老人怀里。
“滚,你个老不死,敢和爷爷讨价还价,钟大人拿出粮食来赈灾,已经是你们这些难民福气,你要还不走,这鞭子可不长眼!”
衙差大笑声音,bao戾嚣张,手中挥舞长鞭落在地上,卷起沉闷重响,围观百姓望着衙差前跪着老人神情愤怒,不少年轻汉子叫嚷着就要冲过来。
“将……将军。”虽瞧出任安乐是个女子,但老人还是因她身上盔甲而唤出声。
“来,老丈,扶您起来。”任安乐手抱起老人怀里孩子,手去扶老人。
“不敢不敢……将军是贵人,别脏将军手。”老人捂着脏乱衣袍连连闪躲,浑浊眼底略带惶恐。
任安乐手顿,眼底有些酸涩,提起内劲扶起老人坐到旁木椅上,拍拍他肩,豪爽笑,“老丈不必拘束,可不是在富贵乡里长大,没那些娇贵臭毛病。”
她朝身
“你们这些衙差才不地道,太子殿下带粮食来赈灾,们还日日吃这些米浆,们要见太子殿下!”
“对,钟礼文这个狗官吞们粮食,如今殿下来,们要伸冤,让太子殿下还们公道!”
……
百姓群情激奋,七零八落守着此处十几个衙差面色青紫,居首差卫恶毒望着跪在地上始作俑者,挥动长鞭目光阴沉:“你们这些刁民少胡说,太子殿下连袋粮都没有带进城,哪里有你们吃,老东西,都是你惹得好事!”
长鞭卷起凌厉煞气朝地上老小抽去,千钧发之际,长剑破空,以迅雷之势划过那衙差手腕□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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