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浦走上前,哭笑不得:“将军今日这是怎?下官即便清廉,养家俸禄还是有。”
倒也只有这人敢直白夸奖自己清廉,任安乐笑起来,“给你丢个清水又不讨好衙门,自己享高官厚禄去,觉着于心不忍,便来看望二,大人未早生华发,仍然容光焕发,瞧着欣慰得紧。”
黄浦闻言叹口气,“将军倒是说句实诚话,大理寺卿确实难为,但……”他面色郑重起来,“将军当初力在陛下面前举荐于,为将军这份信任,下官也定要做好这府寺卿。”
黄浦朝满桌子点心瞧眼,“将军今日前来,怕不是为送这些东西,可是为忠义侯之事?”他与任安乐共事数月,知道她从来不做无用功,今日能让她亲自前来只有忠义侯府案子。
任安乐朝黄浦扔个赞许眼神,道:“忠义侯府绑来总管审得怎样?”
吃着观赏京城早街风景,苑琴夜未睡,面上有些倦容。
“小姐,您在这条街道上已经来回逛三遍,您到底想去哪里转悠?”
任安乐瞧着天色,在软枕上挪挪腰身,吩咐:“走吧,去大理寺,给那位迟早白头黄大人送点心意。”
苑琴瞅瞅任安乐手中大包小包零嘴,打个哈欠,“小姐,您倒是大方。”
“家子老小都指望着过活,恨不得个铜钱掰成两个用,心意到就好,浪费干什。”任安乐摆摆手,望着隐约可见大理寺府衙大门道。
黄浦眉头皱,“他心担上罪名,死咬灭口之事与忠义侯无关,下官惭愧,至今无法从他嘴里审出真相来。”谁都知道指使之人是忠义侯,可古粟却偏偏横心抗到底,任是他向来铁腕神断,也没有丝毫办法。
“你能把大理寺守得如铁桶般,已是很好。”任安乐开口,朝羁押嫌犯
大理寺半月来门禁森严,达官显贵概拒之府衙外,但是任府马车隔得老远出现在街道上,便有衙差入府禀告,任安乐抱着埋过头顶吃食歪歪斜斜下马车时,黄浦正理理冠服,摆副肃穆端正脸迎接她到来。
甫抬眼,见任安乐整个人被香飘数里零嘴掩住,黄浦嘴角抽抽,咳嗽声,朝左右努力憋着笑衙差满含威严望眼,忙不迭卷起袖子接过任安乐手里东西,“任将军,今日怎……”
“秋高气爽,闲来无事,便来瞧瞧府里各位。”任安乐声音清朗而愉悦,毫不客气将东西塞黄浦满怀,足下生风朝大理寺内走去。
黄浦抱着东西跟在她身后,短短十来个石阶,硬是跑出身热汗来。
大堂内,任安乐打开盒子,各式点心摆桌,朝黄浦招手道:“吃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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