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王临朝,说出来是桩美谈,但又何尝不是当时韩帝两家各不相让实力半匀结果,这两方势力甚至都不是韩烨和帝梓元能完全不顾及。帝梓元选择两王临朝,是因为对现在她而言,
吉利看着就这霸气威武地出现在上书房门口帝梓元,差点眼泪逆流成河。
“梓元。”韩烨先是愣,继而缓缓摇摇头,“这件事你别插手,当初欠净善条命是,为安宁和施老元帅,你和诤言准备这些年,如今诤言军队都打到北秦王城前,不能因为个人欠下……”
帝梓元挥手打断他,不客气地走进房内,“你说什呢,什叫你个人欠下,当初要不是为,你会把自己条命差点丢在云景山上?韩烨告诉你,云景山那种事忍次可以,但这辈子你也别给整出第二次来。”帝梓元眼眯眯,朝案桌上才提几个字空白圣旨和玉玺看眼,露出几分煞气来,“你打算干什?下罪己诏,把大靖亲王身份自己给免?性子不怎好,当年火都还憋着,你别鼓捣着全给发作出来。”
吉利暗中挑挑眉,心道还是摄政王最解昭王殿下。
都好些年没看见这般不讲理帝梓元,韩烨叹口气,皱眉,“梓元,是不会让莫霜做侧妃。”
“废话,夫婿,也是她能肖想。”帝梓元哼哼,眼底露出抹满意,半晌恨铁不成钢道:“你平时这聪明,怎下就被净善和莫霜救命之恩蒙心智。她身为国公主,又有摄政之权,在两国交战时候要嫁给你,难道你以为她真只为自己心意和喜恶?”
“自然知道。”韩烨颔首,“如今大靖皇室里手握重权成年皇族只有个,她嫁入诏王府,为不是私情,只是想要个两国皇室联姻名分,为北秦皇室将来存活多份筹码。”
“你倒还不算笨。”帝梓元解下薄裘,递给旁狗腿吉利,施施然坐在旁椅上,给自己倒杯温茶,“说到底,她是不信任大靖,也不信任。”
韩烨眉头皱皱,帝梓元声音已经传来,“你对净善和她始终有份还恩之心,又相处三年,她知道你是个仁德谦厚性子。所以只要大靖接受北秦求和国书,她并不担心你日后会反悔。但问题出在……”帝梓元迎上韩烨黑白分明眼,“你也知道不是吗?问题就在于你虽然位高权重,但只是大靖亲王,并不是大靖帝君,你仁心虽然让她可信,但她不相信你能主宰整个朝堂……”帝梓元顿顿,终于说出口,“还有。”
韩烨没有出声,安静地立在窗下,听帝梓元说。旁吉利早已阵手脚冰凉,不敢发出点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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