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都说,能有蒋廷这样个聪明勤奋儿子是很大福气,连他父亲都这样认为,但其实明白,他性格缺陷是别能力无法弥补,而让他变成这样罪魁祸首,是和他父亲。”
她苦笑声,看着默然裴辰景道:“你应该感觉得到,在感情方面,他冷漠得有些过分。”
从她口中,裴辰景知道关于蒋廷原生家庭切。
“和他父亲是纯粹商业联姻,没有半点感情,那时候父母用日久生情来蒙骗,信,以为只要足够努力就能讨得丈夫欢心,能像期待夫妻那样琴瑟和鸣,可等发现无论怎讨好也无济于事时候,蒋廷出生。”
说起自己不幸时,她似乎已经麻木到没有情绪波动,像是在讲述别人故事,只有说到蒋廷时她才皱皱眉。
过蒋廷那样疲惫和难过样子,连缘由都不敢过问,只劝着蒋廷去休息。
也就是那时候她看到写着裴辰景名字和地址纸条,大概猜到昨晚蒋廷去处,连蒋廷父亲都没告诉,个人悄悄地来到这里。
裴辰景哑然失语,蒋廷母亲看到他表情便明白:“你不知道他来找过你?”
“……不知道。”
那晚他回来很晚,并没有遇到蒋廷,但按照蒋廷母亲说法,蒋廷应当是等他很久,或许已经看见他却根本没有露面。
“他是家里掌权人,眼里只有自己事业,把经营生意能力看得大于切,连婚姻和孩子都可以为此牺牲,甚至认为家庭中其他成员理所应当地顺从于他,将蒋廷教导得像他样冷漠无情,他觉得自己是个成功人,却不明白自己孩子成为个可怜牺牲品。”
裴辰景赫然明白,这是场彻头彻尾家庭式PUA,蒋廷从这样家庭中长大,已然长成他父亲样子,血液中都流淌着霸权主义,所以他永远都不能明白裴辰景处地,不明白裴辰景想要不是寄人篱下,而是平等正常情侣关系。
他替蒋廷感到悲哀,也为蒋廷母亲感到悲哀,但不打算原谅蒋廷。
“谢谢您告诉这些,但确无能为力。”
蒋廷母亲已经猜到他态度,
蒋廷母亲有些歉然:“早知道就不说,你便忘吧。”
“没关系,”裴辰景回神,“但您叫出来,应当不只是想见面。”
“是,知道你们已经分开,他应当是做很多错事对不对?”
听到她这样说,裴辰景有些惊讶,他原以为蒋廷母亲是来兴师问罪,怪他为什已经分手却还让她儿子放不下。
现在看来她是个相当明理人,裴辰景不明白这样个母亲怎会教出蒋廷那样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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