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再教你,”他说,“这是第次,亲自帮你穿。”
简安眠泪眼朦胧地摇头,仍然抗拒:“宴先生,真不用……”
“简安眠,”宴执陌耐心彻底告罄,皱着眉头直起身子,宽大手掌按压在简安眠脆弱膝盖上,黑沉沉眸光笔直地望进简安眠怯弱眼里,字字缓慢地说,“不要让说第三遍。”
他最不喜别人忤逆自己,能好声好气地和简安眠说这多话,已经是他少有温柔。
简安眠害怕地抖下,他最怕男人字字地叫他名字,每次男人用这样严肃语气叫他,就说明他又惹男人生气。
“宴先生,别……!”
简安眠刚才研究半天那个东西,看出来是穿在腿上,就把长裤脱,结果腿都快被他摸秃噜皮,还是没研究出个所以然。
他甚至还拍照片,用手机识图想查下这是什,结果识别出来堆字母圈不和谐图片,惊得他差点把手机都扔,红着脸跟捧着烫手山芋样赶紧关。
因为再穿裤子挺麻烦,他就想着隔着门问下男人,谁知道男人竟然会直接推门进来!
简安眠手忙脚乱地弯腰想去捡丢在椅背上裤子,结果被男人握着手腕拽下来,大力按进椅子里。
生气男人好可怕,目光那深邃,那黑沉,好像光用眼神就能把他穿透样。
简安眠立刻动也不敢动,低着头颤抖地道歉:“对不起……”
“没关系,原谅你。”宴执陌笑着摸摸简安眠头,重新蹲下来,然后拿过旁衬衫夹,只宽大手掌握住简安眠纤细脚踝,轻轻抬起他条腿,另只手将纯黑弹性布条轻柔地穿过去,边不紧不慢地讲解道,“这个叫做衬衫夹,
宴执陌在简安眠面前单膝跪下,只手按住少年瘦弱肩膀,另只手抓住少年细削膝盖,眼神深邃地扫过少年两腿,纤细雪白得好像两块上好玉器,脚趾头紧张地蜷缩在起,小腿往上路皮肤全红,膝盖都好像被桃花染色。
简安眠羞耻万分地并紧双腿,白细手指颤抖地向下攥紧衬衣下摆,想用力遮住,又怕把人家衣服弄坏,抖着声音摇头,大脑晕眩得快要晕过去:“宴先生,……自己来就好,您可不可以出去下……”
宴执陌抬起头,双漆黑幽暗眼睛深深地望着简安眠,嗓音沙哑得好像沙漠里渴水旅人:“你自己会吗?”
简安眠呼吸凌乱,眼角烧得片红,纯黑眼瞳湿漉漉地望着男人,好像蜗牛羞怯地探出触角样,小心翼翼地问道:“那……您教教,可以吗?”
宴执陌倒吸口气,舔下牙尖,虽然命令与服从也很不错,但是这回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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