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陆神是最后
个考号啊……怎
不让他坐
夜都静
很多。
他愣得有半分钟，回过神以后，猛然把额头上
手掌拍开，又用力推陆淮把，两人中间那些东西哐当哐当掉满地，他手忙脚乱地蹲下去捡，趁着空隙喘两口气。
直腰站起来时，陆淮正摆好手里东西，姜衢装作平常：“毛病吗，弄
头发做什？”
“没什，觉得你头发撩上去帅。”陆淮说。
句话让房间里气氛又恢复如常，姜衢得瑟挑眉：“公认事实就不用说出来。”
“是人吗你，小学鸡都不放过。”
姜衢又扔他，中，但从陆淮肩膀弹到对面书架上，撞到几个小玩意儿，哗啦啦往下掉。
陆淮飞快起身，姜衢也同时起来，两人手忙脚乱抓住东西，凑到块儿。
姜衢小拇指陷入个温暖紧密地方，和个小音乐盒起，被陆淮按在腹部。
他们靠太近，好像吸进氧气里都混杂着对方呼出二氧化碳。
陆淮接住他弹球放在手心里：“玩游戏。”
“哟，你还玩游戏。”姜衢冲他招招手，示意把弹球抛过来，“你是不是玩到半停电啊？”
陆淮扔回去：“嗯。”
“还挺有网瘾少年潜质。”姜衢往后拉，投个急球。
陆淮在胸口处准确接住：“有人在等。”
吃完饭陆淮就走，姜衢觉得他姥姥少念叨几句，陆淮应该不至于吃那快。
回房间躺十几分钟，姜衢又爬起来，把书架前被陆淮弄错顺序几个小玩具摆对顺序，站远以后，皱着眉头“啧”声，还是用陆淮那个错误顺序。
月考就在周四，但六中校园里还是那股轻松气氛，整理考场那天都没啥变化。
其实六中成绩不算很差，偶尔在全市中学联考前十名里还能混进去两个，但就是没那种全城戒备气氛，不管是什考试。
外人甚至觉得，到高考那天，六中人都能在考场里撒丫子大笑。
尽管这不可能。
但姜衢还是蹭到陆淮鼻尖。
他慌张地将手从陆淮那儿抽出来，额头却被陆淮手掌按住，下秒，陆淮将他额发撩上去，掌根抵住美人尖摩挲两下。
“还在。”
明明是陆淮声音，可低语穿进耳朵却好像什魅惑人心词句，烧姜衢心脏火热，红色燎原般绕上耳尖。
“带妹上分啊。”姜衢嘴皮轻轻掀点儿。
弹球被陆淮掂两次，轻轻飞出去，击中姜衢大腿根：“羡慕吗？”
大腿肉嫩，弹球砸过来，姜衢条件反射抖下。
“操！谁羡慕你啊！”他捡弹球就往陆淮大腿中间扔。
陆淮弯腰提前拦截弹球，却喂球似还给他：“是个小朋友，初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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