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没事，付申奥顿时松
口气，心里歉意却更深，过去准备扶着姜衢和陆淮休息，却见姜衢已经和陆淮抵肩坐着，而陆淮抬手将姜衢滴水
额发推上去，揉揉他美人尖，说：“
没事。”
吴询眉梢不安地跳动
下。
付申奥垂下眼眸，思忖许久。
谁都没听过陆淮这样，温柔到宠溺，嗓子哑到说不出话，也要低声安慰身边那个眼睛通红人。
付申奥握握拳，将很久前看过病历本从脑子里抹去，蹲到他们身边。
姜衢霎时红圈眼眶，但很快自己憋回去，边不停咽喉咙，边给陆淮拍背。
付申奥和吴询也爬到岸上。
吴询抓着姜衢肩膀：“老姜！”
付申奥眼睛比姜衢还红：“你们没事吧！都怪，不能叫你去捞饭盒，你们哪里不舒服，赶紧躺下来……”
救生员看着他们：“下水之前讲那些安全知识就不听，这会儿知道紧张，活该掉水里！”
挥动手脚。
下秒，被只手臂用力将他往前上方推，冲出水面，姜衢飞快睁开眼，抓住对岸救生员伸过来竹竿。
他下意识回头，大喊：“陆淮！”
边上有扑腾水浪，他不顾胸口疼痛，只手抓着竹竿，只手去够那团水：“陆淮！陆淮！！快出来！”
水里露出橙色救生衣，但手臂却够不着他，约莫两秒，岸上救生员终于游到他们边上，将陆淮从水里把拽出来。
“真没事吗？”他很小心地摸姜衢膝盖，“陆淮也真没事吗？”
姜衢和陆淮对视，半刻以后，摇头：“他
付申奥看陆淮咳整个脖颈都红，又很认真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不好……”
陆淮终于停咳，眉头皱得很深，应该是水呛进气管，还疼着。
姜衢站到他面前，低头从下面看他脸，被憋很久，终于急切问：“是不是很难受，要不要叫个120过来？”
吴询马上问救生员：“大哥们，能借你们电话用下吗？”
救生员嫌他们大惊小怪：“他们才掉下去几秒钟，坐着歇会儿就好，会儿还送你们继续漂流呢。”
姜衢用尽切力气抓着杆爬，上岸以后，顾不上双腿沉重，飞快奔向陆淮，抓着他手臂：“你怎
样？！”
陆淮轻轻在他手背上搓下，指着自己喉咙，走两步，扶着粗糙树干，低下头不停地咳嗽和呕吐。
姜衢给他顺着背，尽管喉咙涩辣，嘴里还是不停说：“你是不是推？你不要命在水里推干什？你不知道穿救生衣吗！你不知道有救生员吗，不用你救，你自己都不会游泳你推做什？”
陆淮很用力抓下他肩：“少说点话。”
声音都哑快听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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